啊。”田曼单纯一笑,眼里都是对谢京江剑法高深的崇拜。
要是练成他那样,出去一刷帅,迷妹倒贴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张天师奴拍桌子,“误人子弟!”
田曼闻声回神,愣着不说话。
她不能解释说谢京江不负责文化课吧。
显然张天师认为教导徒弟,是要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缺一个,一个缺一点,都是不合格的存在。
田曼懵懂点头,“听你说的,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是归是,她不一定要听啊。
“我也没啥大本事,这西戎话还是能教的,你要学我便教你,你看怎么样。”
“那我明天准备礼物,亲自登门行师徒礼仪。”
张天师摇头推手,“学这点东西要什么师徒之礼,繁文缛节费时费力。
先特殊情况,我教你点基本的,你过去那边找当地人多说说话。
行就用,不信就换掉。”
“张天师,你这思想真真的开明啊。”跟李家那一窝有的比。
奇怪的是,这么多人才云瑶怎么沦落到四处起火的状态的。
张天师一笑,换了语言一句句说,田曼同样。
过了一会儿,张天师表情凝重如不是她故意作对,那便是她确实学不来啊。
田曼还在眼巴巴的望着给好评。
“说的不如唱的好听,我唱你听。”张天师清清嗓子,在船上唱的悠扬的调子再次出现,在屋子里绕着檀香升腾。
田曼打着拍子,等他唱完了拍手。
张天师感慨的捏着掩喉的胡子,“这歌在大漠上那才有意境。”
“我最近学会了笛子,赠一曲给张天师,当作学习的酬金吧。”田曼指着墙上挂着的老竹笛,“可否借我一用。”
“请。”张天师亲自给她取来,田曼说了两次他跟她朋友很像,是否是真如他所想的那般。
笛音一响起,张天师眸子震动了两下。
不因该啊,雅山他已经奉诏回京了,在营地也不曾与此人过多交往。
难道,此人回营地那词突然带人离去,是找雅山?!
张天师突然眼神都变了,打量着田曼。
此人虽单薄瘦弱了些,却也生了副好皮囊,若真与自己儿子有些什么京城生活糜烂堕落,雅山不会被带坏了吧。
天呐,这可如何是好。
听的心里五味杂陈。
田曼一曲闭,揉了下眼睛,连烛光都觉得刺眼,真得去休息了。
“邓公子,你说的那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