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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里可有来人助他?”
“回大当家,县里不敢。他们看起来长途奔袭,疲累不说肯定没带多少雷火引。”
另一个人接话道,“等他们冻了没得打了,咋们就出寨把他们灭了。”
“乃乃得,太气人了。”
堂里一片说话声,大多数人屁股都没挨在椅子上,等着被点名出战。
邓公深坐在上位,斜眼看着张雅山,“你怎么看?”
不大不小的一个机会,看看这小子几斤几两。
张雅山出坐拱手,“且问问他们此行目的。“
话才说,后边一个声音不耐烦道,“还不是学青州牧那混小子剿匪,把老子们当土匪了。想着立功呢。”
“去问。”
过了一小会儿,报告回来,“大当家的,外头人说他们想打就打,没有理由。”
又一阵谩骂声起伏。
张雅山只觉得吵闹,他已经知道了没人能救他了,等正规部队来,他还活着就没法证明他没有屈服。
官运也太浅了。
“对方初来就朝寨门放火,因该注意不被他们偷偷潜进来烧粮草。”
“哈哈哈,年轻人还是太嫩了”
“大当家的,寨子里起火了!他们用了火油!火灭不了了!”
“咳咳咳。”
这回邓公坐不住了,下了几道令旗就抓着张雅山的肩膀往外走,一手顺路拿刀。
“我最近就向县里要了你,来者是为了你来的。”
张雅山想哭,“县令都能把我卖了,谁会为我而来?”
“是与不是,一试便知。”
“伯父。”
“有点骨气,就跟你爹一样。”邓公·给了一个鼓励的眼神。
直面漫天流火的张雅山僵硬的楞在原地,很壮观,他的位置却很危险!
“张雅山就在这里!想要活的就下马!”
火焰的烟雾腾腾向上,能看见寨门桥上一袭白衣。
张雅山还活着呀,这下遭了。
田曼勒马转身,顿了一下,举起令旗,“寨门之上,预备——”
“伯父,这下你信了吧,他们不是为我而来的。他们就是纯粹的想点了你的山寨。”张雅山流着面条泪,萧瑟的对着迎面飞来的羽箭道。
下一秒他就被邓公给拽回去了。
火光连天。
一声雄厚的号角震碎天穹!
寨门摔了下来,从里边跑处披甲士兵近百人,穿山甲一般的防卫。——重甲部队!
须臾间山寨上箭雨寒星一般陨下。
认真了。
认真就输了。
看到人出来,马队就全部凭空消失了,出来的士兵找不到敌人。
不死心的向前推进,被打了个埋伏。
对方并没有讨到便宜,之后就没影子了。他们也不敢再追,撤兵回寨,望见山寨就像个熊熊燃烧的大火炉!
这火光从他们眼里印到了心里。
耻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