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李喜的话,田曼隐约感觉到了不对。
这么重要的时刻,被绑在工作岗位上,好像也说的过去。但仅仅是田曼才觉得说过去。
“李大人这么看重家族,他不会不来的。什么情况?”
李缺轻轻一皱眉,“或许是真的忙。西戎都打到青州来了,能不忙么。”
语气里些许失落。
“这样啊。”不愿说就算了。
田曼看着地方广阔策马驰骋,只要跑的够快,烦恼就追不上她。
想那些太麻烦了,用拳头说话真的不错的样子。
追到受处罚的士兵也不需多长时间。
“这要跑到什么时候,原地休整。”
长长的队伍慢慢停下,炊烟升起腾腾上飞。
“就这样?”
“这么耐心啊。你一边看着吧。我也懒得解释。”
“你根本不知道怎么解释吧。”
“兄弟,看破不说破。”
李缺眼神鄙夷,“都说了我不是你兄弟。”
“李喜跟我说是冯家人在背后搞鬼,然后邓豪就死了。”
“你信?”看起来李缺是不信的,他念着那么久的邓豪的死因,怎么会如此容易。
“对我来说信不信不重要。与我无关。”田曼一笑。
“你是不是田曼?”
“哦?”
“我想多了。”李缺一脸看着田曼很烦恼的样子,骑马离得远了许多。
看起来就一个小点。
一刻钟后,集合号吹响,人皆上马,开始他们的训练。
按田曼的话说,受罚也不能耽误了训练。
手下兵的本事不知道在正规部队够不够看,这也是他们一块心病了。
火力不足恐惧症啊。
李缺不说话,但是感觉被田曼耍了。他的作用就是刷脸,对付李家游骑。
“我跟你说,言传不如身教,信我。”
“我信你个鬼。”
没有李缺在的营地,李家高层汇集在一个帐篷内彻夜未熄灯,时不时还有大声的争吵声。
距离此处相当远的地方,演出谢幕。
谢沁老老实实坐在她的位置上,看她入神的样子,谢京江心情愉快了不少。
“哥,这演出真是太好看了,我只看了这一场。明天我就要走了,我想把这个戏班子要过来,带回城去。”
“好,哥哥去给你要。”谢京江宠溺的摸了下谢沁的头,面上冰山融化般的微笑,只是看着谢沁的一瞬存在。
再看,冰山大帅哥就走了。
谢京江的外衫上绣有桃花枝,也只有他敢跟妹妹穿情侣装。
谢沁笑眼莹莹的目送谢京江离去。
“来人,把冯天晴叫过来。对了,她最近身边带着的那个戏子一并叫来。”
“是,夫人。”
侍女出去了三波。
冯天晴不知道谢沁怎么会突然叫她过来,看附近没有谢京江,心里了然。
有哥哥在就哥哥,没哥哥在就她。
知道真想的她眼睛一酸,侧脸顾了一下身边的乌枫。
“这位小哥好生面熟。”谢沁十指纤纤的端着茶盏饮茶,忽的一顿,将茶盏搁下,两眼在面前人来回转。
冯天晴看她眼神不对,忙解释道,“他是路过跑江湖的人,比较聊得来。只是这样。”
“真是这样?”谢沁眨着眼看着她。
冯天晴跟乌枫这个刺客真没关系?
白影阁的刺客遇见了最好杀掉,不存在错杀的可能。
他们的存在就是罪!
“真的,州牧夫人,我都要嫁人了,这个时候不能有谣言。”突然觉得谢沁好陌生。
“你害怕谣言,你在戏台子上抓着男人的手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