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善掩饰呢。
田曼说给冯天佑听,也说给她自己听。
龙虎山到底发生了什么,邓豪的坠崖背后还有这么故事么?
一声轻笑要是遇到一个硬茬子就跪了,还谈何完成目标获得自由。
跟邓豪有联系的人,那可有点少,还难找
这个冯天佑倒是直接参与者的样子。
出去营帐田曼四顾都没看见骆山冲,问人才到了骑射场,看见惨不忍睹的手下和不似平常样子的骆山冲。
这个疯狗一样的娃是她师弟?!
骆山冲看到她身子一抖,下意识将马鞭背到身后,放下了别在腰带里的袍摆。脸上的泥点子没顾,看来并不知道。
“你怎么出来了。里边说什么了?”一本正经如平常。
骆山冲背后的景象可谓悲催,一大帮年纪差不多的男娃被训脱了形状,灵魂都要吐出来了。田曼看了一圈骆山冲的训练初步,
“他们还有救么?”
在伏龙对付山匪还行,作士兵用途未免难看了点。
“弱似婴孩逮兔,吃灰。”骆山冲话音明显一顿,换了个文雅的字眼。
田曼眼里失望的光一闪而过。已经对这一支赤龙军不抱什么希望了。
她确定司空浑的这些人根本不是所谓赤龙军,而是家属部队。真正的赤龙军他一定给别人了,想到这个地方田曼心里一股恶气。
骆山冲劈里啪啦的接着说,“都说了这些人不行,没个把年头的训练,他们上战场等于送人头。”
回过脸一派温和可亲,却看见田曼看着不远处冯家的旗帜靠近,脸上一片冰霜。
冯天佑眼一扫这边光景,满脸嘲笑,“带着这些小鬼也想镇守剑门关,看来州牧派我来对了,交给你,过于儿戏。”
冯家一行人过来看起来就是为了嘲讽,引得人火大再练练拳头的样子。
新手被打击了很可能就消沉下去了,就特别损。
一手排开挡视线的骆山冲,田曼向前一步,“冯天佑,下个赌注怎么样。你的兵不如我的,你跪下来叫我姑奶奶。”
“老子不屑跟女人比。”
“你我早晚得因为军权争一场,不如就在此分出主次,免得到了剑门关让人说内部不和。”
冯天佑眼光一寒,“你输了就此折返。说,怎么比?”
“我练的是骑兵,比赛骑射、长途奔袭和免刃实战。三局两胜,一次比赛两队各出十个人,人员不可重复参赛。两队均用骆家所准备的马。”
“可以,但是冯某有要务在身,停留时日尚少。”
“一天一场,这就开始比赛骑射。”
骆山冲听田曼这么草率焦到心里去了,那些菜鸡能打的过冯家亲卫?!
“你是不是疯了,我才发现我根本不认识你。”
“是吗?”田曼嘴角一翘,伸出手来。“你好,我教叫田曼,请多指教。”
“去你的吧。你怎么想的?”
“没怎么想啊。挑最弱的十个人出来,能拉开弓就行了,把今天过了再说。”田曼本着一颗与人为善的心,怎奈世道险恶人心不古。
出来买个马都能遇到杀兄仇人,还跟她抢夺镇守主位!
论,冯家长子如何意外坠马身亡。
杀心一起,田曼默念了几遍静心经文安定下来。
骆山冲带着十个人上了马,在田曼温和的送别后与冯家亲卫比赛,不出意外的全白给。
夜幕降临,篝火晚会。
胜利的歌声响彻四方。
“田道长,你还有心情吃别人庆祝的肉。明天的比塞你放弃了是吧。”骆山冲提了一坛酒给田曼。
坐在繁星之下,沧海一粟。
“怎么能放弃,明天两场比赛一起。”田曼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