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剑术不精,怕离了剑胜不过公子。”
丝丝魅惑的声音听的田曼直冒冷汗,
“那也不能叫我在这蹲一夜吧。要钱还是保密,我都行。本公子对女子很仁慈的,你们不用怕。”
这么个下场就很意外。
还是不能在此卒了,师傅会装作不认识她的。
另一名女子跪坐在田曼身侧,冰凉的四根指头抚在田曼腮边,轻柔的将脸面向她。
“边陲小镇好久不见如此俊俏的少年郎了。”
说了话两只手在田曼脸上摸,喜欢的不得了的样子。
“妹妹,找方才的针,摸什么摸。”白眼一番,酸的很。
“平素姐姐都是占强的,我现在不多看看待会儿还能我先么?”
忍者炸毛的赶脚,田曼放缓了语气,“两位姑娘要劫色?”
在田曼脸上又摸又捏的女子还不好意思了,“公子说那里话,咋们有缘相见,只是跳舞奏乐未免负了大好光阴。”
田曼无语,她有什么可以被劫的色么!
怪就怪气质太好。
女子的手悬在空中就要往田曼怀里探。“姑娘所言甚是,但是我的针用了会让人昏迷,到时姑娘们不能如意。不信可以对这老头试试,我保证没说谎。”
“妹妹,你试他的话。”
“姐姐怎么不去试,什么都叫我来。”
持剑女子随者火气手抖,把田曼吓了一跳,“别吵架,也别争我。
不瞒二位姑娘,我还有两个兄弟,相貌堂堂年轻力壮,最是喜欢如二位姑娘这般美艳佳人,不如将他二人请来过此良宵,定能让姑娘们满意。”
救命啊~
作孽啊~
跪坐女子眼睛一亮,“当真?”
田曼赶紧点头。
“妹妹不要贪心,这一个咋们都打不过。他出去报官了怎么办?”
有道理。
“怎么能是贪心呢,二位姑娘如此美貌值得呀,什么都不说他们不知道的。”
说的有道理。
持剑女子迟疑一瞬,手腕一紧对上一双冰冷的眸子。
剑在手,心不慌。
田曼腿都快蹲麻了,看向两个舞姬目光不悦,“说,那条道上的?”
两名女子抱一块发抖,“公子,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们姐妹舞乐为生,会些采阳补阴的法子也是为了生存,饶我们一命吧!”
“你们院里教的?”田曼一愣。
女子眼神躲闪,避开了田曼的问题,可怜巴巴的哭诉悲惨身世。
再等下去天都要亮了,田曼眼里噙着泪光,“原来二位姑娘的曾经如此不幸。”
“是呀,公子。”
田曼脸色忽然冷漠,“但与我何干?你们不说等着明早见官吧,跟这老头一起。”说着剑尖还指了一下昏迷的休神医。
求饶声顿起。
“公子,饶了奴家吧。”
“休神医给县官老爷治过病,你把他送去也没用。”妹妹似乎脑回路清奇了些。
“他是休神医?”
得到的回答是肯定的。
“方才那块令牌你收起来准备给谁啊?”
“没有”
“说!”
女子哆嗦了一下肩膀,递出令牌,“四爷他找这个令牌的。”
“跟着坏人没有前途,你们明白跟我说,我给你们一条活路。”田曼收剑坐回软榻上,因为舒服干脆躺下了。
危机似乎接除了。两姐妹仍旧是原地不敢动。
“四爷不是坏人”
随着女子的讲诉,田曼并没有理解多少。雷州姓张的县令少说也有几百个,一个县官的俸禄养这么许多的舞姬得昏庸到什么程度啊。
因该不是张雅山他爹,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