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见了?你怎么不按照常理来呢?”
“常理是什么?”
“常理就是你从正门敲门,叫夫君,然后我给你开门,我给你放小烟火,起来之后,我正好和你牵着手一起看。然后我带你上楼,喝酒,叙旧,畅谈,亲昵。然后我抱着你在二楼窗前,再点一次,你本来以为完了,结果,你在我怀里再看一次。”
白衣呆呆地说,“哦,原来还有一次。”
一片小火焰被白衣扔下去,果然,院子里小火花噼里啪啦,又烧了一次。
“嘻嘻!”白衣笑。
“得,你喜欢就成,我没看成也无所谓,给我解开。”
白衣这才把注意力转移到侯聪身上。
把他像个物件一样扫视着。
“哼。落在我手里了,还要听你的啊。”
“啊,娘子,你要拿人家怎么办?”
“弄死你。”
“怎么弄?”
侯聪刚问完,嘴巴就被塞住了。
很快,白衣似乎是在割断绳子,给他松绑,但他没感觉到一丝自由。
“缚杀”他的绳子被从上身,挪到了手腕子,白衣系绳子的技能是进步了很多。然后,绳子的一头被绑在了屋顶的烟囱上。
他被堵住的嘴巴还在哼哼唧唧,双脚就被白衣各踢了一下,硬生生分开了。
白衣盯着他的眼睛,掏出了新的绳子。
侯聪的左右两脚,被捆住,分开向两边,绳子的另一个头各自拴在了屋檐角的小兽头上。
然后,白衣就掏出了短剑。
刀尖剖开绸缎的声音,真的是好听的。
从侯聪腹部开始,上身的衣服被白衣一层层划开了,月色中迎着晚风飞舞,露出他的皮肉。乌茸茸的细毛。
下身也被白衣划开了。外裤,中裤,亵裤。
白衣的手与刀尖交替着,从划开的程度不同的开口处,拨弄着侯聪。
最终,她从他的脚边,爬动到他的脸旁。小尖脸儿上是孩童见了糖果的表情。
“真有意思。”她说。
“呜呜。”侯聪回应。
白衣替他拿走了堵住嘴巴的手帕子。
“什么有意思?”
“如花的身躯啊!”
“是吗,喜欢吗?”
白衣在他身边躺下,一起躺在屋檐上。
只是他比她难受很多。
“喜欢。”
“那还折磨我?”
“得不到的好东西,还是弄碎了好。”
“谁说得不到,这就让你得到。”
白衣扭头看着他,“又骗我。你晚上让我来这里,也不是为了得到不得到。”
他拼命地,用难以动弹的身躯使劲,用嘴巴啄了啄白衣的脸,“想在咱们自己家里,抱着你睡一晚而已。不想在客栈里和那些人混。”
白衣不说话了。
他接着哄她,“不是不想让你得到我。再说,我也想得到你啊。”
白衣还是不说话。
“但还是要忍住。”
为什么要忍住,侯聪也不知道。
白衣默默站起来,把所有绳子都割了。
任凭他傻子一样,浑身挂着破碎的零落条儿,哄她,求她,她就是不肯实现他“抱着在自己家床上睡一夜”的梦想。
她多带了一件披风,把他裹起来,“你爱走不走,我回客栈了。”
侯聪虽然落后了两步,终究是跟在白衣后面,启动轻功,回了该当差办事的地方。
那些划碎了的零落绸缎,和原本铺好的被褥,柜子里两个人的衣服,就留在了那边。
第二天一早,贺拔春去尤家,看了看芳妹,把在镇上买的金鱼儿送给了她。
“等我回来娶你。”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