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搭在了秋燕的身上。
这一幕,秋燕心里突然有一股暖流飘过,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叶清风,开口说道。 “谢谢你啊, 你不冷吗,猎狗?”
叶清风浅笑摇了摇头,抿嘴一笑。 “你披着就好,我对冷没有感觉的,我是一个另类!”
话语落下,叶清风转头看向秋池又问。 “接下来呢,大哥?拖延税最后怎么了?你们为什么会长途跋涉呀?那神树城距离此地差不多有800公里吧?”
秋池闻言,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花,看着前方苍老的声音再次说。 “因为税交不上去,那扎牙乌带着人到我们店里去抢东西,我儿子儿媳因为和他掰扯了几句,就被他的下人活活杖毙在街道之上。”
“什么?” 闻言,叶清风火蹭一下窜了上来,这不是草菅人命还是什么? “当街打死平民,当地的官员不负责吗?”
“呵呵!” 秋池笑得苍白无力,月光下眼角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两行泪渐渐滑落。 “孩子你是太年轻了,你想一想,如果扎牙乌身后没有人的话,他敢当街打人吗?就算他打死了人,人家有说话权,我们又上哪讲理去?”
听到这里,叶清风忽然想到太阳都夜店那个老娘们,如果身后不是区司替她撑腰,一个夜店老板怎么可能那么牛?说抓人就抓人?
大部分世界就是这样,法律基本上都是给穷人定的,真正的有钱人犯了法,只要不是太猖狂,瞒天过海也能躲过惩罚。
想到这里,叶清风心里涌上一抹同情,柔声问道。 “大哥,那你们是神树城人,近水楼台先得月,为什么不到城司府告状呢?或者堵着国爵府门前告状。天子脚下,还能告状无门吗?”
秋池又是叹了一口气,一声苦笑,失落的再次说道。 “呵!我也没敢去告状,那扎牙乌的舅舅是神树城的城司府大管家,也是我们得罪不起的人物。你想,如果我真的跪在了国爵府的门前,国爵会因为我这一个平民,耽误他的时间为我审案吗?或许他心疼他的子民重视一些,那也是派城司或者保卫局审这个案子。有大管家在城司耳边吹风,就算告赢了又能怎么样?扎牙乌不偿命,那我们爷孙二人,这辈子还能有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