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父皇,你拿我没招吧,毕竟现在的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而软到在地上的贺倾萱,听到这些话,直接打了个冷颤,灵机一动的说道“殿下,一旦皇上殡天,应该让几个妃子陪葬!”
“你说什么?”
太子把目光,看向地上的女人,脸上还有些报复得逞的神情残留。
“先皇以前,十分宠爱郑贵妃,刚刚突然醒来,感觉大限将至,舍不得贵妃娘娘,所以传下口谕,要其陪葬!”
紧张的说完这番话,贺倾萱一眼不眨的看着太子,因为她明白,现在是关乎生死的时刻。
而且她的心中,还有一种异样的兴奋,因为挺过这一关,有可能会出头。
“是你和孤一起听到的!”
“是贱妾跟殿下一起听到的!”
称呼上的改变,代表着贺倾萱的态度,这种低姿态,也让太子感觉到一种异样。
毕竟眼前的贺倾萱,是太子名义上的庶母,现在却完全服从与他,自然会产生些兴奋的情绪。
“父皇啊父皇,你看到了吧!”
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太子这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贱妾贺倾萱,有个堂弟贺元盛,现为锦衣卫指挥同知!”
这是在表明自己的价值,哪怕她知道,父母跟贺元盛的关系不睦,也要拿出来利用一下。
“你很懂事!”
太子十分得意,因为贺倾萱的乖巧,让他产生了一种,留下这个女人伺候,报复其父的心思。
“谢殿下夸奖!”
贺倾萱松了一口气,知道性命保住了,以后还可能更进一步。
“待父皇殡天,贺倾萱自愿与郑氏贵妃一起陪葬,孤感其忠诚,选一贺家女子入宫!”
顿了顿,又说了一句“这一切,都要你那个堂弟去做,明白了吗?”
前面的话,让贺倾萱心中一紧,差点没瘫软在地上。
可后面的话,却让她轻出了一口气“贱妾有一同胞妹妹,只是身体不好,父母怕养不大,所以一直放在城外的庵堂中修养,正好可以伺候殿下!”
“哈哈哈……”
太子再也忍不住得意,笑出声来,出于变态的报复心里,这样的贺倾萱,让他有些喜爱。
“真懂孤的心!”
摸了摸贺倾萱的脸蛋,太子转身离开东暖阁。
过了不久,收拾妥当的贺倾萱,也离开东暖阁,只有李直一人,满脸苦涩的进来照顾。
东暖阁的肮脏,贺元盛不得而知,此时的他正在东宫,见泰安郡王。
可见到的情况,既让贺元盛高兴,又有一丝害怕,因为他没有想到,性病竟然如此恐怖。
如今的泰安郡王,脸上生疮,身上还有难闻的异味,颇有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样。
“贺卿,本王要出宫,你安排一下!”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泰安郡王总算想到,问题可能出自哪里,所以要去查看一下,顺便找罪魁祸首算账。
不过皇帝昏迷不醒之后,太子下令,封锁宫廷,任何人不许离开,哪怕他是太子嫡子,也无法公开出宫。
因为如今的他,地位大不如前,差不多被太子放弃了。
“只要太子殿下下旨,臣自当护卫殿下出宫!”
如今的泰安郡王,明显是废了,哪怕风声还没传出来。
所以贺元盛不用与其周旋,干脆的表明态度,脸上还有一丝讽刺。
“你也背叛本王,给我滚,给我滚?”
泰安郡王咆哮起来,这一段时间的人情冷暖,让这位小郡王,有了从天上摔到地下的感觉,情绪彻底崩溃,犹如神经病一般。
“臣告退!”
冷冷的回应一声,贺元盛离开东宫,只不过他的心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