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跟人对全能不怎么感兴趣，但是我一直相信全能的人才就是没有精通的地方的庸才，但是既然敢这么说自己的话，那应该就是有两把刷子，”忽然，华中月眼神异样地看向了华盛学，“既然你这么着急地找我问，难不成你想明天去找他？”

“是啊，我那个老朋友，就是你老师项腾云对他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我看假如那个万年晓真的是他一直在寻找的人的话，说不定你师父就把自己的‘一生所学’都传授给那个人了。怎么，你就不稍微嫉妒一下？”

“那又有什么好嫉妒的？反而我觉得应该为自己师父的愿望终于能实现而感到高兴，”华中月转头向研究所中走去，“那就这样吧华盛学院长，明天再见，或者说我希望你能给我带来一个可以接受我师父全部衣钵的师弟。”

看着华中月那坚定地离开了自己的步伐，华盛学便叹了一口气，喃喃道“我的儿子假如在数学上能有他在物理学上的这般天才就好了。但是他在数学方面的才能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天才，本就不到物理学这般。”

“怎么，你到底是感激项腾云，让你的儿子有了和你一起在‘桑哲’工作的机会，还是记恨项腾云让你的儿子远离了自己拿手的数学领域？”一个谜一般的声音在华盛学的耳畔响起，“你总不会是什么都没想吧？那要我说你什么好？”

“没有，这两种感情我都没有，倒不如说，我对我儿子的‘学术道路’上的唯一的感情就是对我自己的不满吧，明明早就看出了他的物理才能，却仍旧想让他留在自己身边，假如不是项腾云及时提醒我，我的儿子也会‘泯然众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