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石走着想着,他觉得武功和技艺的重要,只有掌握更多的武功和技能才不至于被如此的欺辱、戏弄和嘲笑,更重要的是可以把温晴晴抢回自己的身边,。
怎么样才能够学好武功和技能呢?首先要拜师,拜师前要考察卓绝的门派在哪里,而且这门派还要肯于接收,若是不收,那也徒劳。还有,即使顺利地被招入名门大派,能不能贯通融入,同样的一门武功,别人学习只要三个月,而自己三年都学不好,那不如不学,自也不必再入门派。
他又想起了自己的憨傻与笨拙,他犹豫着;想起曾投乡土派拜楞菇师傅,当下再投别的教派算不算是背信弃义呢?
一串串的问题缠绕着,好似都不适合自己,他想,自己心底的想法太多了,这些想法如同栅栏阻在自己的身前,把自己禁锢了,自己也便是荒废了。
可是,为什么产生如此的顾忌呢?
他似乎怎么想也不透彻,对自己说道“什么适合不适合,若是不尝试,怎有结果?谁知道自己能不能学习武功,若是不尝试学习,怎么能确定自己不能学习武功?单凭楞菇师傅所说就一定对吗?我要尝试,我要尝试,我要学习武功,我要学习武功。若是行道门派不收我为徒,我一个一个去拜访,每个门派都去,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就跪在门前不走,哪怕雨水把我掩埋,哪怕冰晶把我结成冻人,我就不起来,我就不起来!我倒是要看看,门派教主们的心有多硬。我要用我的真诚打动他,我要用我的执着撬开门缝,我要用我的毅力让他们感动。如此,我不相信不收下我,我不相信没有一个门派愿意留下我……”
他又想“目前我谋生窘迫,一败涂地,楞菇师傅在天之灵也不愿意看到的吧!我若投入旁门,楞菇师傅会在我的心中永存,依旧是我心中最敬佩的师傅,她一定会理解我,支持我!”
王大石疯狂一般说着,直到自己累了,说不动了,才停下来。他的眼前冒着金色的星光,一阵头晕目眩,好久才恢复过来。
就在这时,身后跟来三个人。这些人打扮奇怪,其中一位留着鸡冠头发,身上的衣装绚丽多姿,脚套马靴,腰间挎着一把弯刀,似乎是西域人士。他的后面跟着两人,抬着一只巨大的木箱子。
王大石心潮澎湃,问道“请问诸位是行道中的哪门哪派,也是受邀到此集会的吗?”
鸡冠头的这人一脸不屑,似不想答,觉初到之地,大派齐集,才俊迭出,没准碰到非等闲之辈,便答道“本人从西域而来,专门从事驯养尸体的行当。——本人便是养尸谷的谷主,行道中人称的养尸先生。后面两位是在下的徒儿!”
他口气很重,明显没有把王大石放在眼中,不等王大石回神,哼了一声便走了。想必是在说话时发现王大石是块朽木料子,浪费了言语,大煞了心情。
王大石看着那只巨大的箱子,想必里头装着沉重的东西,只是两徒抬得轻巧,可见武功和臂力不浅。养尸先生身形彪悍,脸目肃毅,想必有武有技,恰又是一派之主,当下王大石奔到前头,跪在养尸先生的面前,说道“养尸先生,你收在下为徒弟吧!徒儿一定听您的训导,专心学习,将来还报您的大恩大德!”
他没有考虑门派的好坏,没有考虑养尸的恐惧……
养尸先生说道“嘿,呵呵,看你的身骨和禀赋也只是一般而已,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后面抬箱子的两人哈哈大笑。
王大石一直没有忘记学习武功,只是此刻为了温晴晴,更加急切起来,而且所作所为更趋于实际。
他没有泄气,欲将再求。只见养尸先生一脸阴煞,烦不胜烦,说道“朽木不可雕,粪土之墙不可圬也!”
王大石听言心冷,心想“朽木亦可以雕灵,若是把粪土累成墙已经是了不起了!”
看着养尸谷一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