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黑筐子里头盛满物品,就在这时候,只听“哗——”的一下,屋顶上的两只瓦片掉下来跌个粉碎,原来正是刚才飞走的那只黑鹰从屋顶漏洞扎身而入,低飞掠过,威胁拖筐的村人。黑筐子里头有蛋、有肉,有鱼,还有鸡,都是当地的人们被蛊惑捐出来求雨的祭品,筐子被移出庙外,一直盘旋在周遭的黑鹰跟着冲出庙外,张爪开喙,伺机而动。
风游僧故意设此陷阱,想捉住这只黑鹰,他从后伸手抓去,那只黑鹰通灵,而且力大无穷,反应也快,转身就啄向风游僧。风游僧未料如此,手背面被啄了一个深深的口子,一个疏忽,却让黑鹰飞向了高空。
这让风游僧失去了应有的面子,也配不上他夸下的海口,此刻他有些急躁,骂道:“他娘的个嬉皮的,真是龙游浅水被小鱼小虾戏弄!”
王大石走过来拍了拍风游僧的肩膀,说道:“一只黑鹰而已,就让它遨游高空吧!”
风游僧说道:“我是害怕它坏了好事,求不成雨!”
王大石没有听明白,不知道黑鹰和雨水有什么关系。
大福右开口问道:“我说风游僧,你就逞炫,它只是一只黑鹰,下雨或是不下雨跟它有干系?呵呵,你可别把黑鹰撒尿当成下雨!”
风游僧骂了一声,也没个回应,他似乎有了底气,笑眯眯地走到鹰神汉跟前。此时的鹰神汉刚给在此的每位村人磕头道歉才完事,头晕眼转的,见得风游僧过来,直接就哭了起来,直喊着让风游僧饶命。
鹰神汉哭着,泪水从脸上滑落下来。他的脸本被涂了妆沾了粉,此刻被泪水冲散,成了一只大花脸,使得村人哈哈大笑起来,更加鄙视他的装神弄鬼,故意做作。
风游僧一直想在群人前展示自己的威望,他没有置声,也没有应鹰神汉的求饶,对鹰神汉说道:“我念它是一只畜生,要么你让它飞走,不要在此处逗留扰事,要么你让它飞下来让我捉了它,如果你不做,现在就要你的好看!”
鹰神汉看了看风游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说道:“是,是,是呀,它只是一只畜牲而已,我,我让它飞走吧!”说着,吹了一声口哨,那只黑鹰一声鸣叫,冲入高空飞走了。
王大石不免觉得有些诧异,这只黑鹰被鹰神汉训练过,听鹰神汉的话,为什么轻易就把它放走了呢,若是将来再跟鹰神汉坑蒙拐骗那可不好。
风游僧这时候对群人说道:“这只黑鹰跟着鹰神汉出来坑蒙拐骗,罪在鹰神汉,跟这只黑鹰可没有半点关系,所以咱们把它放生了,咱们生杀予夺,一定要泾渭分明!”
他这一番话无形之中又增添了人们的信任。
王大石从来没有见过风游僧有这般正经过,他不知道风游僧想干什么,凑进跟前,悄悄地问道:“唉,我说风游僧,你,你哪天像这般有模有样过,你是想干什么呢?”
风游僧说道:“我觉得刚才出现的那只毒蜘蛛跟这雨水有关系,只所以放了那只黑鹰,是怕,是怕黑鹰啄吃了那毒蜘蛛!”
王大石还是有些云里雾里的。
当下,按照风游僧的意思,把黑筐里的东西摆在桌子上,然后在庙前举行了祭天仪式,祭天完毕,依据风游僧的意思把两人绑在庙中的一根大柱子之上,让大个子和一位村人在庙前看守,并且吩咐两人不准进入庙内。
一切置办妥当,王大石几人拒绝了高大统的宴请,然后和村人们分开了。
王大石四人回到船舱之中。
高大统实在是过意不去,差遣人丁送了一坛高粱酒,一桶水和菜饭。
这样的礼数如果再不收领,恐怕自己也说不过去,于是几人在船舱中摆了一张桌子,把酒菜放在上面。
加上在船舱等候的温晴晴和驶船的船员一共是六人,桌子显得有些拥挤,大福右故意把王大石和温晴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