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但那张刚才还煞白的精致脸蛋,已经少许有了一丝血色。
对于黎胖子的关心询问,姜卿雯并没有再传来声响。
片刻过后,依旧是一片沉默。
“是我幻听了吗?”
黎胖子有点失落的喃喃道,可他话音刚落。
只见姜卿雯虽紧闭着双眼,但嘴角微微地动了动,微弱的声音再次响起“黎胖”
见姜卿雯真的醒了,并且能开口说话,黎胖子赶紧答应道
“是我,雯儿,是我!我是黎胖子!你不要怕,现在你没事了,你先别用力说话!小心伤口裂开,你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痛吗?”
姜卿雯的好转,让黎胖子有点喜出望外,以至于现在听见姜卿雯说话,激动得都有点语无伦次了,一方面生怕姜卿雯用力说话会让那腹部的伤口又裂开,一方面不停的询问着姜卿雯的感觉,看她身上哪里还痛不痛,希望自己能为她做点什么!
良久姜卿雯嘴唇才又再次微动仍旧是及其微弱的声音“水”
“哦哦哦,水!雯儿,我这就去给你拿水,你等我!水!哪里有水呀?找水!”
见姜卿雯要喝水,黎胖子嘴上答应着,可是一看着周围的环境,这哪里能去找到水呀?一时竟然手足无措起来。
可能此时的黎胖子自己都不知道,一个皮肤黢黑的六尺北荒男儿原来在某些特定环境下,也会如一个娘们一样如坐针毡。
至于那如坐针毡不知所措外表下的一副铁骨柔情,虽然姜卿雯未能亲眼见到。
但多年以后,当姜卿雯再次回想起这一段往事时是这样说的
“情深不过北荒汉,此生可拖厄尔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