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祖母那里已经损了形象了,这会若还是出事,得罪的可就是顺怡伯府未来的夫人了。”顾轻荷笑道,“她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
“你说得不无道理,但我还是担心。”
“我替姐姐瞧着,姐姐还有什么不安心的?”顾轻荷反问。
顾曼宜看着她,终究还是选择相信她。
“四妹妹,你为何对我这么好呢?”她问。
顾轻荷愣住了。
“若说仅仅是为了姐妹情谊,我看倒未必。一来我们不同爹不同娘,二来你刚入京城不久,你是有什么目的?”
顾轻荷笑道“姐姐觉得我有什么目的呢?”
“我猜不出来。”顾曼宜直言。
“三姐姐如此敞亮,那我便也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我对你也没有什么目的的,只是想着我要想在京城做一些事情,还是有个盟友比较轻松,姐姐你说呢?”
“你想在京城做什么事?”顾曼宜问。
“查一些事情,一些关于上一辈的事情。”顾轻荷说,“我父亲以前可是闻名京城响当当的大人物,为何突然就离开了京城,去了苏阳这么个名不经传的小地方?我实在是不明白,所以我要回来查清楚。”
“这件事……”顾曼宜稳了稳情绪,说“这件事唯有当事人才清楚,可如今你父亲已经去了,而且他生前也没告诉你吗?”
顾轻荷摇头。
“那你又何必继续插下去?他肯定是不想让你知道的。”
“但是我却想知道,因为有太多的疑问了,我若不查清楚,心里终究是觉得不安。”
听罢,顾曼宜叹口气,说“其实这件事查不了的,当年的事只有你爹娘知道,就连祖母或许都不知道,若说还有谁知道,那就只能是当今圣上了。”
“那我便去问他好了。”
顾曼宜吓了一跳,问“你怎么问?”
顾轻荷却明确回答“当然是要接近他,要么成为他的妃子,要么成为他儿子的妃子。”
“你说这样的话,就不怕引来杀身之祸吗?”顾曼宜说,“往后可别说成为皇上的妃子这样的话了,他的年纪都能当你父亲了,你何必要糟蹋自己的大好年华呢。”
“那便只有成为他儿子的妃子了。”顾轻荷说。
顾曼宜看她那认真的模样并不像是在开玩笑,竟也神使鬼差地试探着问了句“是三皇子?”
在顾曼宜眼中,三皇子颇为欣赏顾轻荷的琴,两人对音律都有独到见解,表面看起来也更配一些。
听她这么问,顾轻荷却微笑摇摇头,说“姐姐还是别问了,我怕说出来吓你一跳。”
她这么一说,顾曼宜倒有了两分明白,便也笑道“好吧,我今日就权当没听见你说这话。”
“那我还是会照样会帮着姐姐。”
两人相视一笑,互相明白对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