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方桌,“姑娘是不知道,我家公子县里长大了,性情呀,到底有些不同。” 福福心里想笑,杏枝说的倒是委婉。 说是性情不同,该是说她家公子从小顽劣,虽读书认字,该也不是读书的料。这般想着,见福福欢喜这些书卷,才长松一口气。 “这几本呀,”福福一本本拿过,“是些地理杂记的卷子,我在旁处见过书名,却是一直没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