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说了。富弼对她笑着走在她家后墙根,婉儿见他走远了才关的窗。
婉儿上床拿着富弼写的那本书,脸上挂着笑看了起来,其实…自己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意,也不知道何时,富弼也住进了她心里,一开始她不愿承认…后来就变成现在这样…总是想他…每次想到他,都是他的温柔,眼里的深意,暖暖的阳光感,自己跟他在一起,安全…安心,有些轴,对旁的女子就不会眼里有星星,傻傻的,却从不去招惹旁的姑娘,很君子。
“哎呀,怎么这会子都是他好了。真是!”婉儿摇了摇头,书一句都没看进去,还要从刚才看起。
第二日一早,婉儿就叫木瓜又去找布匹了。
“姑娘,怎么又找,主君的那身还没缝好呢。”木瓜都有意见了。
“你去把上次御赐的匹布拿来。”婉儿想了想,又说“换个颜色吧,我记得有蓝色的。”
“姑娘还是自己去要吧,那样的布匹,我要不来。”木瓜摇了摇头。
“现在真是长本事了,让你拿个东西都不愿意了!我看你到了年纪我就给你放出去!”婉儿故意吓唬她。
“木瓜…是家生奴,就愿此生陪着姑娘!”木瓜吓得马上要跪了,婉儿一把给拉住。
“逗你玩呢!”婉儿白了她一眼,又是一个傻子。
“姑娘不带这样吓唬奴的!”木瓜生气了。
“你现在还小,等大一些我再替你考虑这些,暂且别怕。”婉儿笑了笑,拉着木瓜的手。
“姑娘说的再好,奴也不去要布匹了。”木瓜好似看穿了她一眼。
“我自己去找!”婉儿笑了,自己去找布匹去了。一路上她就在那想,富弼的脚多大,真是忘记问了,要个绳子就好了。
“大姑娘…富公子来下了拜帖…”小麦子跑了进来。
“他人呢?”婉儿问。
“在外面站着呢。”小麦子指了指门口。
“这个不要给爹爹了,他去府衙了,我去给他赶走。”婉儿装的有模有样的,拿着拜帖走了出去。
富弼换了身衣服站在门口,一身深蓝色的锦衣,也很趁他的。
“富六郎!你不要上学的吗?”婉儿皱着眉。
“怕你今日不去…胳膊没好也不便出门,这节课我早走了一会,没有先生,自习的。”富弼咧个大嘴。
“你跟我过来!”婉儿一脸不悦。
“哎。”富弼倒是乖巧的很。
“这个拜帖给你,爹爹不在家!”婉儿装模作样的。
“小麦子不在门口了。”富弼看着知州府大门。
“不是说晚上才会来的吗!”婉儿本着脸,故意生气。
“晚上可以不下贴…这会子可以下贴…”富弼笑着说。
“你再这样,还怎么考功名…”婉儿黑着脸。
“好不容易…你跟我和好了,总觉得这时候不来看看,心里…过意不去。你没有这样的想法…我却总是忍不住。”富弼说的很小声,很深情。
“把你脚上鞋脱下来。”婉儿还是本着脸。
“嗯?”富弼一脸不解,还是乖乖坐在地上脱了下来。
“这是绳子,你量量脚尺寸。”婉儿转过脸去。
“原来是要给我做鞋子…”富弼笑了。
“谁说做了!就是剩了些好看的布面,没什么可做的。”婉儿看着他。
“你给我做的衣服我今日自己给洗了,晚上给收起来,等到逢年过节再穿。”富弼慢慢量着脚。
“一件衣裳而已,我都给你找布了,不要几日就可以给你。”婉儿见他这样稀罕。
“不要…累眼,我还有,等想要了告诉你。”富弼把绳子递给婉儿。
“我做我的,你爱要不要。”婉儿才不吃他这套呢。
“帕子我洗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