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堵截,以至于他们全班都出动把涂壕打了一顿,但是在打完之后,所有人又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安安静静的去进行晚自习。
涂壕被他们一个班上的人打得奄奄一息,最后断气而亡。
这种笼罩在我们班级上的特殊事件,经过这样的操作之后,似乎有了转机,又或者没有,这种感觉就像是在玩游戏一样,你发现了一个游戏去干点别的事情,却发现这个早已经在刚刚起了这个念头的时候就被修复了。可以用来比作我们还能继续被人发现存在的事件。
而修复,则是那些人打了涂壕之后,出现的反常现象,跟没事人一样继续安安静静的晚自习。”
看到这篇,封恒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这篇日记的最后几句话说的很对,避免了让自己去进行多余的思索。
现在的问题不是这个转机,而是对于这篇日记的古怪之处。
要知道,日记一般写出来是以自己的第一人称视角记录今天发生的事情,而她,她的日记却像是站在第三人称视角看着的,也就是上帝视角。
这家伙,仿佛对这些会发生的事情烂熟于心。
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