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杨那样的人,一定会在某处崭露锋芒的,到时候我们亲自去拜访就是了。再说,他还拿着我的箭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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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夫人赶到秦府时,秦邯庭已经准备出发去往漳州府了,她没有换下斩衰之服,只是在外面又套了一件大褂。大褂的样子很奇怪,不像是女装。李夫人气的眼皮直跳,一定是那个老是待在她旁边的不讲礼法的小子给她穿上的。
“伯母。”秦邯庭低头打招呼。李夫人直截了当地问:“丧期出门,邯庭可真是不管不顾了。”
“侄女年幼不懂事,还望伯母谅解。”秦邯庭仍旧一副娇弱的模样。李夫人甚至怀疑那个声称要接手秦府的人是不是面前这位身穿丧服的小姐。
秦邯庭不打算为李夫人耽误行程,直接攀着刘祁延的肩膀走进了马车。
李夫人还想再说,陈维邕穿戴整齐拦在了她的面前,身边跟着刚刚放下丧髻修剪完头发的武欢。
“陈总管?”
“夫人不想去见一见秦公子吗?”陈维邕笑眯眯地问,“秦公子近来和方公子处的很好,此时估摸着正在花圃散步,我带夫人过去吧。”
将不情不愿的李夫人送走后,陈维邕和武欢又回头向从车窗中探出脑袋的秦邯庭和马背上的刘祁延致意。
“小姐,那柄短刀你非得随身带着做什么,马车颠簸,刀又锋利,别伤了你。”
与陈维邕和武欢道别时,刘祁延抓住秦邯庭探出头的机会低声问。
“他也随身带着我的箭笄呢。”
“小姐似乎很中意他?”
马上的人看了车里的人一眼。
秦邯庭摇头,慢慢放下车窗。
簪娘别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