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又闷头干起了活。
聂荣当然不可能丢下这样一个小姑娘在客厅瞎忙活而自己去睡觉,他到厨房,给聂恬泡了一碗金银花茶。
“我不喝那个,太苦。”
“你小孩子家的熬夜到时候上火上的更厉害,喝点吧。”
看聂荣实在诚恳,聂恬才不情不愿地去抿了一小口。
“金银花在哪放着啊?”聂恬冷不丁地问。
聂荣以为她突然对金银花茶来了兴趣,忙介绍到:“这里,左手起第一个柜子,你要是以后想喝自己也可以——”
“我是要给子青姐姐泡着喝的,省的她来你这上火。”聂恬说完耻高气昂地走了,留下聂荣可怜巴巴地站在原地。
“我说小祖宗,你不能轻一点怼你的亲叔叔吗?”
半天没有回应,只听得见呼哧呼哧的拖地声。
聂荣将金银花茶包收好,合上了柜子。一个人靠在厨房冰凉的瓷砖上,等着聂恬忙完了好提醒她洗个手。
子青会火大吗,这也难怪。毕竟对象是他嘛。
这次子青能来给恬恬过生日,也完全是与他无关的事情,他只要躲起来就行。
聂荣知道自己在别人面前从来一副不管不顾嘻嘻哈哈的样子,就连眼前这个半大的小人儿都可以肆无忌惮的欺负自己。但这副样子是骗不了自己的。
算了,不想这些了,还是赶快当好“保姆”吧。
“小祖宗,别杀菌了,快去睡吧,我还得在这住一天呢。”
得了,现在连理都不理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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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这一单不做了?”席荆华趴在魏子青的肩头,看着电脑上的“burger”发问。
“做,为什么不做。”魏子青用头轻轻磕了一下席荆华的脑袋,“他不就想让我陪他玩猜谜游戏吗?自然得配合他的表演。但是今天就不这么快回他了,让他等着吧。”
两人相视一笑。
越过“burger”的下一单是华簪。
“这怎么做啊,就一个名字,华簪?”
魏子青沉思着。
“是不是,”席荆华小声提着建议,“要做的华贵一点,顾名思义的话。”
魏子青笑着摇头说:“如果这是买家懂行的话,他的意思应该是要我做的结实一点。”
“结实跟华有什么关系吗?”席荆华不解地问。
“如果是头饰中特指华簪的话,应该是给老人戴的,那个‘华’字是华发的意思,华簪一般是老人用来栓冠,也就是把冠固定在头发上用的簪子,所以要结实牢靠一些。”
“这样啊。”席荆华恍然,心中有些惭愧。
“但是也不排除你说的那种情况,就是买家想要的还真就是华贵的簪子,”魏子青笑着摆摆手,“这个单子也先不做,明天白天我再去问一问买家。”
“仔细一点还是好的。”席荆华点着头说。
魏子青继续向下翻去,席荆华却抓住她的手,哀求地问道:“怎么还有啊,你看现在都快一点了,能不能等明天再说?”
魏子青叹了口气,摸摸席荆华的头说:“本来今天我想的是,把买家发的订单全部做完,然后给恬恬做个小礼物,可看这个进度这么慢,就只能先把买家订单完成了,明天挑着午间休息的时候赶着恬恬的礼物了,”她叹了口气说,“唉,还不能让我那帮同事看见,看见了又一顿闹。”
席荆华瘪着嘴,用细细的嗓音说道:“太辛苦了,宝贝子青!”
魏子青哭笑不得地继续看下去。
紧接着是鱼尾钗和蟠龙钗。魏子青均是利落而又熟练地将制好的钗子放平,在钗首上装点鱼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