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焦尔淮一听他是人人称道的“神童”,
更是浴血尽狂,
你为神童,
那今日就比比,
是你稷山书院神童厉害,
还是我御天城大师兄厉害。
焦尔淮好胜心大起,
势要将这个神童踩在脚下,
来证明自己,
如若他赢了,
那他将名震江湖。
旁人提起,
当年御天城大师兄力破稷山书院神童,
那是何等威风。
焦尔淮使出《五拳经》,
对公输步拳来拳往,
可公输步无论如何,
身上即便挨了七七四十九拳,
摔倒又站起,
站起又摔倒,
终究是不还手。
他不还手,
焦尔淮就不算堂堂正正的赢他,
不能堂堂正正赢他,
他又怎能名震江湖呢?
焦尔淮起初是生气,
目的是羞辱对方,
但此时他的目的已然变了,
心态也变了,
他想尽办法让公输步还手,
硬的不行,
便来软的,
甚至求他出手,
软硬皆施,
可公输步硬的不吃,
软的也休想撼动他,
只因他有自己的规矩。
焦尔淮翻来覆去打了个遍,
无计可施,
焦头烂额,
脑中一热,
忽生邪念,
你不出招,
我便往死里打,
求生乃是本能,
届时你不出招都不行。
焦尔淮伸手入腰间,
掏出了灵鉴。
松子落一见灵鉴,
知道焦尔淮要出全力了,
急忙劝道,
“大师兄,师父告诫过我们,不能随处驾御灵兽,尤其在人多喧哗的地方,可不能为了逞一时之快,坏了规矩。”
焦尔淮哪里理会他,
扔出灵鉴,
上面刻了五个字,
黄金穿山甲。
便在扔出去的刹那,
堂中多出一只灵兽,
背负黄金玄甲,
甲上生了剑刃,
冒着蓝色的灵气,
乃是一只七品兰照灵兽。
焦尔淮昂然道,
“祭出你的灵兽来,与我一战。”
公输步一动不动,
焦尔淮道,
“咱们来打个赌怎样,倘若你赢了,我和我师兄弟趴着从这里出去,并且向你们稷山书院赔礼,以后见着你们我们都绕道而行。”
“反之,若是我赢了,你们全都趴着出去,以后见着我御天城,都得让出路来,怎样?”
公输步不答,
显然毫无兴趣。
焦尔淮道,
“你的灵兽呢?”
公输步道,
“不瞒师兄,我没有灵兽。”
焦尔淮道,
“你开什么玩笑?”
公输步说道,
“我没有开玩笑。”
焦尔淮大怒,
“你戏弄我?你当我是傻子吗?你已修得青引境,你告诉我你没灵兽?”
赵致远道,
“我师弟是汤妻国人,他从不撒谎。”
焦尔淮道,
“不可能,要么就是你骗我,要么你就是个冒牌货,有名无实。”
公输步道,
“我有自己的灵兽,不过它自己跑了。”
焦尔淮看他说得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