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尔淮接着又道,
“你要是吓傻了,只要你向我们道个歉,磕个头,说声我错了,并且从此以后,凡是见着我御天城,统统绕着道走,焦尔淮我就放过你!”
焦尔淮说了数遍,
小师弟坐在马车上,
仍是不开口。
焦尔淮不耐烦,
踹了一脚赵致远,
“喂,那个人是谁,是你们的人吗?怎么跟个傻子一样?”
赵致远冷“哼”一声,
“你们最好别惹他。”
焦尔淮奇道,
“为啥?”
赵致远不说话,
只是冷笑。
焦尔淮作势要打,
赵致远虽然武功不及,
但是骨气还是有。
焦尔淮无奈,
怒火上冲,
奔出客栈,
你不说话,
便打你说话。
一把拖住小师弟,
将他拽下马车,
摔翻在地。
焦尔淮本以为他有些伎俩,
没想到一碰就倒,
原来是故弄玄虚,
哈哈大笑,
“我道你不说话,是身怀绝技,原来也是个脓包。”
挥拳一出,
正中他脸上,
立马肿了半边。
焦尔淮想看他笑话,
但小师弟仍是无动于衷,
面无表情。
他越是如此,
焦尔淮越是心急,
脓包也就算了,
但他为何不还手?
——
“公输哥哥是不会出手的。”
松子落讲到此处,
忽闻女声,
转眼一瞧,
乃是个妙龄少女。
妙龄少女一说话,
众人又惊又诧。
尤其是御天城的众弟子,
这少女驾驭一黄一红一对神鸟,
一击击败舒和,
未说只字片语,
这时忽然开口,
轻灵婉转,
怎能不惊?
但稷山书院的弟子却很淡定,
因为他们知道,
她虽寡言少语,
但是唯有提到一人时她会破例,
公输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