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先上几坛好酒润润嗓子。”
众人欢然答应,
唯独一人不赞同,
那人是御天城二师兄,
叫做旭尔泊,
旭尔泊说道,
“叔长老有交代,不能乱喝酒。”
焦尔淮说道,
“众师兄弟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今儿赶了这么远的路都累了,喝酒解解渴,有什么不可,你不说我不说,叔长老怎会知道?”
旭尔泊说道,
“泰山大会即在眼前,叔长老不让我们喝酒是担心出乱子。”
焦尔淮道,
“能出什么乱子?难不成你们是怕了那稷山书院不成。”
他说到稷山书院的时候,
声音有意提高,
又接着说道,
“你可知十年前我御天城将他们打得是一败涂地,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旭尔泊说道,
“听说如今稷山书院出了许多天赋异凛的弟子,今非昔比。”
焦尔淮“哼”了一声,
“稷山书院的长老也就是三流玩意,教出来的弟子能好到哪里去,师弟不是我吹,今年泰山大会,我焦尔槐一个能挑他们五个。”
旭尔泊还是不同意,
可焦尔淮是大师兄,
众弟子也都附和他,
旭尔泊便是有十张嘴,
那也劝不住。
众人终是要喝酒,
他也只得依从。
拿来酒壶,
碗碗满上,
痛饮入肚,
解了一路风尘。
酒过三旬,
众弟子正是尽兴,
哐啷哐啷,
店外来了一辆马车,
熙熙攘攘走进来五六个人,
这五六人岁数不大,
为首之人,
也才十七八岁。
那人走到肌肤黝黑的青年桌边,
说道,
“二师兄,师兄姐的物品已准备停当,只等师父他们前来,我们便可去接应。”
那肌肤黝黑二师兄没说话,
继续吃饭,
那人又道,
“二师兄,这泰安的客栈前几日便已人满为患,若不是有位金主替咱们提前打点好了,今晚大伙也只能睡大街了,咱们可得好好谢谢他。”
肌肤黝黑的二师兄“嗯”了一声,
挪出根凳子,
说道,
“宋师弟你辛苦了,让众位师弟进来喝杯酒。”
宋师弟闻言,
大惊失色,
“使不得使不得,我们御家弟子怎能随便喝酒呢,三位长老可训诫过我们,喝酒乃是大忌!”
二师兄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宋师弟所言极是,只是有些人呀,连这种浅显易俗的道理也不懂,非得沾那晦气。”
宋师弟说道,
“二师兄说的是谁?”
二师兄说道,
“那个人自称是御天城的野狗,说我稷山书院太过脓包,还大言不惭,要在泰山大会上以一敌五,宋师弟,你说这种人该不该教训?”
宋师弟一听,
怒发冲冠,
问道,
“这个人在哪儿,我们这就去找他!”
二师兄嘿嘿冷笑,
眼睛看着桌上,
左手端起一杯茶,
一饮而尽,
右手却伸向了焦尔淮,
“这只野狗啊,就在这堂子中。”
宋师弟顺着他手一瞧,
皱上眉头。
焦尔淮也哈哈大笑起来,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稷山书院的一群脓包,哼,看你们样子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