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又道,
“可是我师父他老人家心有不甘,说这宝典写出来便是任由后人欣赏,窦掌门占着宝典,乃是暴殄天物。二老一番争论,各有说辞,我师父为瞧宝典,最后提议道,‘不如你我二人来打一架,我若赢了,便借给我,我若输了,我封灵山的唤兽铃借与你?’窦掌门摇头道,‘在御令界,除了拜日郎君,无人是你对手,不行不行。’我师父又道‘那这样,咱们各培养弟子十年,十年后再让他们来论输赢,免得说我欺负了你。’窦掌门便答应了,敢问白长老可有此事?”
归百余想了想说道,
“不错,窦掌门曾给白某说过此事,不过是窦掌门推脱不掉,才勉强答应的,而且此事已经过去了十五年,封灵老祖没再前来,想必他老人家已经将此事忘记了。”
邪不疑又道,
“十五年前,我有幸拜入我师门下,那时我才五岁,我虽然年幼,但见他老人家每每谈及此事,都是异常激动,又怎能忘记呢!后来五年,血老山主将技艺尽心传授于我,可惜第六年他老人家忽然失踪,我又独自在山庄中苦心修炼十年,今日方始出山,来到幽冥谷,只为完成我师的心愿,不料却听说窦掌门闭关不出。”
温道弼说道,
“这事情已经过了十五年了,早就不作数了,你快回去吧。”
邪不疑说道,
“事情虽然已经过了十五年,但是当初的约定还在,怎么难道稷山书院不守承诺?”
归百余说道,
“此事是窦掌门与血老山主的约定,我不能擅自主张。”
邪不疑说道,
“那你让窦掌门出来说话。”
归百余说道,
“窦掌门闭关修炼,恕暂时不能相见,待窦掌门出关,我再将此事与院长相告,他做定夺,在此之前还请邪公子回封灵山等候消息。”
邪不疑邪笑道,
“窦掌门好好生生为何闭关,难道是想逃避当初的约定不敢出来?”
归百余道,
“此事就不劳邪公子费心了。”
邪不疑说道,
“既然窦掌门不愿出来相见,那我就去见他好了。”
说罢飞身而起,朝着内堂冲去。
归百余厉色道,
“窦掌门闭关,不能让你搅黄了。”
话声过处,
朝着邪不疑驶去,
出手拦截。
邪不疑暗运一掌,归百余当即还招,轰隆一震,各自退了一丈。
这时见邪不疑身上冒出青色的灵气。
众人暗自纳罕,
“二十岁的青年,竟然入了青引境,不可思议!”
归百余说道,
“先前一招未出御令术,乃是敬公子为客,邪公子若要硬闯,归某可不客气了。”
邪不疑笑道,
“无妨!烦请使出御令术来。”
归百余冷哼,
掏出灵鉴,
默念咒语,
灵鉴颤动,
上面符号亮出光芒,随即听到一声鸟鸣,一只三足金乌飞了出来,羽毛似金,如霞光璀璨。
“好一个三足乌!”
邪不疑微微一笑,摆了个起手势,众人暗道,
“难道此人要徒手对付一只灵兽?”
邪不疑轻哼,
一个健步,
朝着三足乌冲来,
三足乌口吐火焰,朝其喷射而出。
邪不疑蓦地腾空而起,在空中翻了数个筋斗,身子倒立朝下,已到了三足乌头顶,他头部朝下,正好与三足乌头头相对,姿势极为怪异。
众人眼见此景,
无不皱眉。
邪不疑伸出双手,正好握住其头,便似倒立于其头顶而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