蝫蛄螂螩四翼狂扇,
狂风骤起,
飞沙走叶,
周围物体皆向它席卷而来,
众人运功抵触,
谁知乩月立足不稳,
被风一拉,
竟向蝫蛄螂螩双刃飞去。
归百余大惊,
犵狱狴犴腾空而起,
叼住了乩月,
将她抛到背上,
张嘴猛吸了口气,
直吸得撑肠拄肚,
腹鼓如圆珠,
又张嘴一喷,
虎啸龙吟,
响彻山中,
蝫蛄螂螩被那风波吹出百丈来远,
坠落山沟。
螳螂公与窦雠同为归命,
武功不分上下,
灵兽却有强弱,
螳螂公眼见不敌,
招手示停,说道,
“不用再斗了,我螳螂公不是你善笑童子的对手,要杀要刮,任你处置!”
窦雠一步跳开,防他使诈,说道,
“好,你伤了我门下弟子,自不会轻饶你。待老朽将你押回我稷山书院听候发落。”
窦雠命归百余点了他的穴道,
封了他灵脉,
让他不得施展御令术,
遂即将他押回稷山书院,
再做打算。
众人回到书院,将螳螂公关入了书院的禁心塔,封锁起来。
窦雠马不停蹄,当即号召杨千陵和众高强的弟子,吩咐道,
“千陵,向南门四派速发英雄帖,就说我稷山书院将在今年八月初十开弑螂大会,请务必参加。”
杨千陵等人当即领命。
归百余不知其意,问道,
“弟子不解,螳螂公作恶多端,师父为何不杀了螳螂公,而要请众位英雄请来一起杀他,多此一举呢?”
窦雠摸了摸胡须,说道,
“这螳螂公法术虽在我之下,却也相差无几,我若要夺他性命绝非易事,螳螂公心高气傲又岂会轻易向我低头,此人向来阴险狡诈,为师总觉得其中有蹊跷。”
归百余道,
“他既是掌门师尊的手下败将,师尊是否有点多虑了。”
窦雠低头踱了两步,好似忽然想到了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摇了摇头说道,
“我担心的不是他,而是他师父!”
归百余猛然醒悟,
“您老说的是那个人!”
顿了顿,又道,
“可是早在二十年前他就销声匿迹了,这会不会又”
窦雠道,
“此人非同小可,我若贸然杀了螳螂公,他岂能善罢甘休。你我再加上比弱凌和温道弼也不是他的对手,到时候我稷山书院必遭大难。再说螳螂公贸然出现在我西山书院后山,只怕事情不会如此简单。”
他名号善笑童子,这时像是想起了极为不堪的往事,眉头深锁,
“说不好稷山书院将有一场难逃的大劫。”
归百余听得冷汗直流,
不知言语。
窦雠又道,
“如今强敌将至,看来老朽半刻也闲不得了。”
归百余说道,
“掌门师尊又要闭关?”
窦雠说道“逼不得已,老朽也只能拼尽全力了!派中琐事,也只有劳烦你去打理,辛苦些了。”
归百余说道,
“请掌门师尊放心,弟子在这期间,一定打理好书院!”
说完话当即退了出去。
却说经过观灵后山一事,归百余召来了公输步、乩月和赵致远,他三人违反门规,擅闯书院禁地,此乃书院大事,三位长老皆至主殿问话,温道弼身为戒律长老,首先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