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数的是青色,
想必青色的要高出一等了。
众人来到香雅阁,归百余命弟子封上鲜茶,说道,
“道长今日突然驾临稷山书院,时间仓促,我等未有准备厚宴,还请担待些。”
北斗子神态痴愣,眼神凝视,说道,
“归长老言重了,贫道今日前来探访窦掌门,实是有一个不情之请。”
归百余说道,
“北斗子道长名传千里,乃是吾师的挚友,只可惜掌门师尊日前正在闭关修炼,未能相见。道长若有什么吩咐,归某愿力尽所能。”
北斗子说道,
“既然如此,贫道便长话短说。”
拉过公输步和巫乩月二人,将尧山村的情况和变故讲给了归百余听,并希望他能收留这两个孩子。
归百余看了看两个孩童,点了点头,说道,
“很好的两个孩子。”
北斗子见他嘴上虽说很好,但是脸上愁眉不展,问道,
“贫道今日前来稷山书院,但觉与以前大有变化,窦掌门闭关修炼,贵派一派俨然之态,难道遇到了何等重大变故?”
归百余道,
“并无什么大事,就不劳道长废心了。”
北斗子道,
“归长老无需客气,贫道与窦掌门道同志合,与稷山书院也是极有渊源,但有效劳之处,尽可开口。”
归百余顿了顿,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不瞒道长。”
说着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道长也知,这稷山书院乃是依山而建,这后山名叫观灵山,曾是给弟子修炼和捕捉灵兽的宝地,可是三年前,鄙派曾有两名弟子突然在后山失踪,数日杳无音信。我得此消息,以为有恶兽出没祸害弟子,于是约了戒律、传道两位长老去后山查看,连查数日,一无所获。哪料过了一个月,又有两名弟子在后山失踪,我们觉得事有蹊跷,立即告知了窦掌门,窦掌门亲自前往后山,可是仍然毫无进展。无奈之下,窦掌门只得下严令,不允许任何弟子前往。”
“我们本以为在白某与众长老奋力守护,当不会再有弟子出事。谁知又一月有余,两名弟子半夜凭空消失,此事一出,整个书院间闹得沸沸扬扬,大多弟子还以为闹了鬼,一时流言四起,不得安宁。我和其他两位长老一猜想,均觉得是有人偷偷潜进书院,残害我稷山书院的弟子,而且每月毒害两个弟子,绝非偶然,这些遭毒害的都是年纪较小的弟子。我们三位长老还有掌门曾多次探讨,究竟是谁能在我等的眼下随意取人,意欲何为。我们急着寻出一丝端倪,可是每次一去后山都是毫无收获。这番一来,稷山书院更是人心惶惶,可愁煞了掌门和我等。掌门担心有大事将近,于是闭关修炼起来。”
北斗子说道,
“原来归长老担心的是这两个孩子受到牵连。”
归百余道,
“不错,这两个孩子还很年幼,若是”
北斗子道,
“不知其他几位大师现在何处?”
归百余说道,
“近日又到了十年比试之期,温长老与比长老率领本派弟子前往泰山以赴比约。”
北斗子又道,
“原来又到了十年一度的泰山大会了,稷山书院中只剩下归长老你一人,不知这观灵山上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归百余说道,
“这后山满山遍野丛林,只有一座庙宇,叫作观灵庙,是历代掌门用来祭拜神兽而用,往常都有弟子留守,只是如今发生了诸多事情,弟子都撤了回来,已经很久无人问津了。我和其他两位长老,尤其在庙内探查了许多,同样未发现任何线索。”
北斗子微一沉吟,说道,
“听大师说来,这件事大有蹊跷,怕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