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女子比任何人都大,
满脸堆欢,
逢人便笑。
但她撞见张权大,脸色刷地就变了,
“哟,张权大,你今日又想来白嫖?带够银子了吗?”
张权大迎笑,
“近日兄弟钱包有点羞涩,不了不了。”
中年女子道,
“知道没钱还敢来,上次的银子都还没给呢!”
张权大笑道,
“妈妈误会了,我这次不是来寻乐子的,是要找个人。”
公输步心道,
“原来这中年女子是张权大叔叔的母亲。”
中年女子“哼”了一声,
“你没钱还敢来找人,是不是想挨打。”
张权大道,
“妈妈别误会,我这次不是来找姑娘的。”
中年女子皱眉,显然不信,
“你张权大来同春楼不找姑娘?”
张权大道,
“小弟我是来找银唤蛇大人,烦请妈妈进去通报一声。”
中年女子“哦”一声,啐道,
“银唤蛇大人是我同春楼的贵客,岂是你张权大能见的?赶紧走!”
说罢转身要走,
张权大连忙道,
“别别别,我这有好事。”
说着去拉中年女子,
中年女子衣容不菲,
被张权大的脏手一拉,当即大怒,
“滚开!”
“滚开”两字一出口,同春楼冲出五个伙计,围住张权大,
拳脚相向。
中年女子骂道,
“张权大,老娘早看你不顺眼了,今日给你点颜色看看。”
张权大被一阵殴打,
鼻青脸肿,
中年女子啐了他一口,
“你再来一次,老娘便打你一次!”
走回楼内。
公输步见张权大为了他和乩月的事遭此屈打,心中更是感动。
张权大抱着头,
转身要跑。
就在这时,
一名女子从屋檐蹿下,
落于同春楼门前,
大喊,
“银唤蛇,给我出来!”
那女子身形魁梧,
头发扎辫,
一手中搂着一部书,
一手叉腰,
气势汹汹。
中年女子复又从楼中冲出,
“你又是什么人?敢到同春楼来闹事?”
扎辫女子道,
“银唤蛇在哪儿?你让他出来,乌衣姐姐在此,让他出来磕头认罪。”
中年女子不屑道,
“我管你什么乌衣姐姐白衣姐姐,敢来找银唤蛇大人的晦气,那是找死。”
乌衣道,
“你不叫他出来,我把你这同春楼踏平!”
中年女子吆喝,
“好啊,老娘倒要瞧瞧,你有多大能耐。”
她一边说着,一边指挥五个伙计,直奔乌衣。
这榆西镇北是她的地盘,岂能容他人在此撒野。
乌衣一动不动,
身上忽然发出白色的气体,
扔出一块玉牌,
上面刻着“戊乜(音物灭)”二字。
玉牌“咔嚓”落地。
五个伙计虽勇,
但他们瞧见灵鉴的时候,
魂都吓没了,
撒腿便要逃。
乌衣肩头出现一只乌鸦,
“呱呱”直叫。
五个伙计再蠢,
他们也知道,
这人是个御常,
但凡是个御常,
都身怀灵鉴,
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