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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光烈刚想说什么,突然耳朵动了动,朝门外看了一眼。
贺林晚也听到了动静,有习武之人靠近,似乎是打算偷听他们说话?
不过说是偷听也不太对,此人明知自己的武功不如贺光烈还敢来,必然是有恃无恐。
贺光烈面上显出怒色,贺林晚朝他摇了摇头,贺光烈只有捏紧了拳头勉强忍了下来。
贺林晚想着,早些时候薛行衣送她来这院子的时候还好好的,想必变故是在下午这段时间发生的。原本她想要与李毓联系,现在看来怕是要谨慎行事了,就连跟贺光烈说话也得小心隔墙有耳。
贺光烈冷哼一声,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老子跟闺女说话这位薛大人也要让人盯着,这点气量老子也算是服气了!”
贺光烈知道门外之人能听到,他故意把账算到了薛行衣头上。
外头的人果然没有动静。
贺林晚用手沾了些茶水在桌上写字,告诉贺光烈自己接下来可能会装病,一边说道“每日进出园子的人不少,想必薛大人也是职责所在。”
贺光烈大手一抹,擦掉了贺林晚的字,用不满的语气道“老子管他什么职责不职责,关老子屁事!你跟我回去,咱不待这破地方了!”
贺光烈这话是真话,也不怕外头的人听到,他是真生气。
贺林晚摇了摇头,继续在桌上写皇帝的人!
“爹,我觉得这里挺好的!你就让我住几日嘛!”
贺光烈看到桌上的字脸色一变,如果外头的皇帝的人,那现在贺林晚就真不是他想要带出去就能带出去了。
贺林晚继续写别担心,我会见机行事。
“爹!求你了!”
贺光烈咬了咬牙才将心中的不甘压下,用拿贺林晚没有办法的语气说“算了,你要住就住吧!到时候可别嫌这里冷清!”
贺林晚笑道“爹你最好了!”
贺光烈冷哼一声,脸色不是很好看。
接着父女两人又聊了一些家常,贺光烈见时间不早了说要走了,还叮嘱贺林晚道“这里如果有人欺负你,千万别忍!先动手揍了再说,出事了算你老子我的!听到了没?”
贺林晚简直哭笑不得,“知道了爹!”
贺光烈看着贺林晚无声一叹,终于还是拍了拍女儿的肩膀,起身离去。
贺林晚目送着贺光烈离开。
贺光烈心气不顺,在走出院子的时候脚步突然一顿,然后手腕一甩,不知道射出个什么东西,只听见“噗通”一声,有人从高处栽倒落地。
贺光烈回头对贺林晚咧嘴一笑道“打下来一只肥野猫!免得它晚上乱叫!”
说完,贺光烈就拍了拍手走了。
贺林晚低头一笑,施施然回了屋。
这时候,一个黑衣人从草丛中爬起来,迅速离开了。
黑衣人用十分灵敏的身手在云泽园中穿梭,快得如同一道黑色残影,不多会儿他就停在了一道门前,抬手敲了敲。
“进来。”屋内一道沉稳的男声说道。
黑衣人推开门走了进去,屋里原本有两个人,在黑衣人来之前似乎正在商量什么事情。
黑衣人向两人行礼。
“贺光烈走了?”最先那道男声问道。
“回大人,走了,属下被贺大人发现了。”
“贺光烈功夫不弱,你被他发现并不稀奇。本也不指望你这次能听到什么有用的。”男人漫不经心地说。
黑衣人看了屋子里另外一个一直没有说话的人一眼“贺大人似乎对薛大人十分不满。”
薛行衣眼皮都没抬一下,语气淡淡地,“他与我不合,总所周知。不知陈大人为何对贺光烈如此忌讳?”
与薛行衣相对而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