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欣赏我的才华,愿意等我金榜题名,这一转眼就忘了?”
钟秀芝整个人已经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只紧紧地抓着钟母的手,听到此处,不禁冲口而出怒骂道“哪里来的登徒浪子,我又什么时候与你见了面?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徐达志闻言,白着一张脸连声叫道“罢罢罢,是我不该胡思乱想,毁了小娘子清誉!”
说罢居然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和一张手帕,直接扔在地上“钟府高门大户,又哪里是我这等寒门小子攀附得了的,这些东西是你当日赠送于我,今日交还于你,权当你我从未曾见过,更没有所谓一见倾心互定终身!”
说罢拂袖掩面而去。
钟母气得手都在发抖,心慌气短喘着气只叫护卫将他拿下。
只护卫又担心离开后俩人出什么意外,犹豫间,徐达志已经躲进人群离开了。
赴宴自然是去不了了,马车调转马头回了钟府,钟母一边让人去赔罪,一边又去请钟父回来。
钟父尚未回来,钟老夫人倒是先派人传话将母女俩一同带到了她的院子里。
钟母与钟秀芝进去时,几案上正放着徐达志扔下的东西,旁边站着钟秀芝的贴身丫鬟。
行礼后钟老夫人也不让她们起身,只看了几案上的荷包手帕一眼,问钟秀芝“这可是你的东西?”
钟秀芝本就受了惊吓没有缓过神来,钟老夫人平素积威甚重,听到她没有情绪起伏的语调,钟秀芝只能磨蹭着将荷包手帕翻来覆去地看。
“说!”
钟秀芝被吓得差点跳起来,又不敢说谎,只能含糊着道“看起来似是我的。”
“是不是你的东西你不知道?”
钟秀芝硬着头皮道“确是我的,可我亦不知道这东西是如何不见了的,说不定是被谁偷了去也未为可知……”
“什么不偷偷你的手帕?”钟老夫人失望地看了她一眼,又问钟母“你女儿做出这种事情来,又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抬了出来,你倒是说说,是怎么教导的?!”
钟老夫人是真生气,这不仅仅是钟秀芝的私事,更是牵扯连累了钟家所有娘子的名声,不说未出嫁的,那些已经出嫁的也会惹人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