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问郭蒙“买药的回来了?”
“尚未。”
楚玉又踢了没藏乞卫一脚,才一脸不忿地坐在几案旁边。
郭蒙想了想,问楚玉“你真想杀了他们?”
楚玉点头“一个不留,全都杀了。”
“那宁公子呢?”
“宁世远?”楚玉摸了摸下巴,笑得很是奸诈“看他的造化了。”
毕竟这位将军看起来人高马大,很是能用的样子。
客栈里有酒,楚玉让人提了好些坛过来,又在柜台上找了酒提子和酒漏斗,掰着没藏乞卫的嘴就往里面灌酒。
没藏乞卫虽昏迷不醒,却还是被楚玉给强塞了不少进去,整个屋子都是酒味。
等药买回来后,楚玉让人给没藏乞卫喂了下去。
那人有些迟疑“全部吗?”
会死人的!
楚玉一点头,又让人将宁世远拖了过来。
宁世远被捆成大粽子模样被随意地往地上一扔,楚玉将剩下的一坛子酒全部洒在他脸上,宁世远抖了一下,忽地睁开了眼睛。
楚玉坐在几案上,翘着二郎腿,悠闲自得地看着宁世远“宁公子,可还记得上次我与你说过什么?”
天气冷,宁世远满身都是酒水,被风一吹,更是冷得不行,牙关紧咬着并不开口。
楚玉也不在意他的回答,又问“你可曾打过陆栩的主意?”
宁世远想说没有,却想起八月时,他确实曾想过将陆栩带出来。
楚玉见他眼神闪了一下,心里便什么都明白了,她啧啧两声“宁世远,说你胆子大脑子小还真就是这么一个样,你靠着国子监祭酒和开封府少尹这么好的姻亲,居然能想出这么些不是人能想出来的主意,可真是让人失望啊~”
那一咏三调摇头晃脑的样子,好像是在四为楼的雅间,或者是什么曲水流觞的场合。
感叹言辞,楚玉才对旁边人道“行了,将他们俩的衣服脱了,看样子那药性快上来了。”
宁世远恐慌万状地一边挣扎一边叫“楚玉你什么意思?”
楚玉疑惑地反问“你真的忘记上次我在妓馆里说的话了?”
宁世远惊慌地回想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当初楚玉说了什么话。
他只觉得那是他人生中最耻辱的一天,连想都不愿意想起的。
楚玉笑了,很是开心“没关系,我现在就告诉你,我说,你再敢惹我,我就将你送到象姑馆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