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爬满了伤心难过,心里不由得充满了一种奇异的快感。
往日不都是清高不屑与他同房么?
如今还不是在她怀里任由他捏揉?
宁世远虚着眼睛在余文娴身上闻来闻去,感受着手下她想动不敢动的颤栗,闷笑了一声,忽然一口咬在余文娴脖颈初。
余文娴被咬得一疼,缩着脖子想将他宁世远脑袋给挤开。
宁世远仍掐着她的手腕,脑袋倒是往后退了退,看着方才被他咬出来的伤口。
雪白的肌肤上整齐的牙齿印,有些许地方已经被他咬破皮,正慢慢地向外沁血。
那抹妖冶的红色,在宁世远眼里却是无比的艳丽。
他又凑过头去,在伤口上舔了舔。
淡淡的血腥味在他口腔蔓延开来。
他又舔舔唇,似是在回味。
余文娴又挣扎了起来。
宁世远这副表情太过骇人,她后背寒毛都竖起来了。
宁世远不耐烦地低吼“别动!”
余文娴一愣,随即火上心头,一脚向宁世远胫骨处踢去。
被踢个正着。
余文娴本就是个弱女子,宁世远是个武人,又喝醉了,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只是余文娴的反抗让他怒火中烧,直接上手将余文娴的衣领给扒开。
余文娴又惊又怒,忙踢他,带着哭腔道“宁世远,大庭广众朗朗乾坤,你是疯了?!”
旁边余文娴的陪嫁丫鬟本站在一旁并不多话,现下看来,若是不阻止,自家姑奶奶还不知道要受什么样的欺辱,忙上前想分开他们。
只她力气也小,并没有什么用,见着站立一旁的宁清,忙叫到“清哥儿快来帮忙,将人分开!”
宁清袖手旁观着,听了这话也只笑着道“你我均是下人,便只用听从主子的话,主子没发话,我又怎敢妄动?”
眼见宁世远就要将余文娴剥光,那丫鬟急得大哭,却是毫无办法。
外边余文娴的奶嬷嬷听到哭声赶了进来,便见到让她眼前发黑的一幕,她手里边并没有什么趁手的东西,左右看了,随手抓过立在一旁的笤帚,劈头盖脸地向宁世远打去。
那笤帚是用竹枝做的,上头的枝丫扯着宁世远的头发,让他觉得有些难受,这才放开余文娴,去扯那枝丫。
余文娴见状,也不顾手腕上还绑着腰带和将掉未掉的衣衫,在丫鬟的帮助下,连滚带爬回了屋。
那嬷嬷这才放下手上的笤帚,指着宁世远怒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