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差不了。
向文书道“昨夜里我把她打了一顿扔上山了。”
一群人顿时就炸锅了一样,骂骂咧咧的,并不相信,直接推开向文书就往里搜人去,向文书忙挡住怒道“其他不说,我小妹今年八岁了,各位做叔伯爷的是不是该避一下?”那年长的妇人道“文兰那边我们几个去吧,你们去其他房间找。”
来来回回搜了几遍,都没找到人,刘氏等人已经起床,听到声音赶了过来,见势也是怒极了,向父平日温和的人,被气得直发抖,指着那些人道“我侄儿侄女命苦,父母去的早,就任由你们如此欺辱的吗?我这做大伯的平日里都只是在院子堂屋,你们倒是好,当这是自己家,想怎么搜怎么搜,这是当官老爷的在搜查犯人呢还是我这不争气的侄儿杀了人放了火?”
向文兰姐弟已经被惊醒起了床,此时正躲在向文书身后探出脑袋警惕的望着院子里的众人。
“他大伯,话不是这么说的,昨天大家都说好了的事,他倒好,说钱没有,人也被放走了,这一族老老少少的,可怎么交代。”
向父问向文书道“楚玉呢?”
向文书回道“昨夜里睡不着,喝了酒,想着她留下的一堆事,越想越气,就把她打了一顿丢山上去了。”
向父道“大家本就是为了楚玉来的,现下她被丢上了山,有那有心的人去把她找回来烧了吧。”
周围纷纷杂杂吵闹着,向家族长扶着向二爷爷来了。
“怎么着这么吵?像不像话,这声能传出一里地外去!”向二爷爷声音也不高,周围却安静了下来,有那辈分高年龄大的便上山说了楚玉被向文书扔上山的事。
“这事可是真的?”向文生端了根凳子出来,向二爷爷坐下后慢悠悠地对向文书道。
向文书垂着脑袋道“是的,二爷爷,昨夜里想着她惹的那些事端,又气又怕,便打了一顿,又觉着不解恨,捆了人就上山了,回家睡到刚才呢。”
“前不久才闹了灾,这半夜三更的你敢带个女人上山?”有人质疑道。
向文书只道“喝了酒壮胆,回来后也是怕的。”
向二爷爷看着向文书,良久后道“文书,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是个好孩子啊。”
向文书沉默不语。
“罢了,事已至此,再多说也无用,回了吧,都还没用朝食呢。”向二爷爷站起身,挥了挥拐杖道。
有那老妇人“啪”就坐地上手拍胸号啕道“这日子怎么过下去,放走了那灾星,以后再祸了村子怎么办,过不下去了啊……”
向二爷爷只道“你既担心她害了村子,便上山去找回来罢。”
那妇人忙站起来道“我一个妇人那有那么大的胆子上山去,人是谁放走的肯定是谁带回来的。”
向文书道“找回来也是为了祭祀,赶明我去买了物事在山脚烧了也就罢了。”
向二爷爷又回头看了他一眼,叹着气走了。
等众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刘氏让家人带着向文兰姐弟回去,留了向文正把院门关上,问向文书道“她是真的……?”
向文书坐在凳子上揉揉眼睛道“她自己走的,估计是去县城了,她在那边认识一个小娘子,过几天我去看看。”
刘氏道“她身无分文的,这几天怎么过?在人家屋檐下也是难的,唉,也只怪……”刘氏吞下未尽之语。
向文书站起来强打精神道“二哥我们去你家吧,跟伯兄他们商量一下,我们兄妹想要无事在这里待下去,炭火的钱怕是保不住了。”他也想过带着弟妹去县城生活,且先不说他大半身家都系在身后那座山上,就是去了县城,人离乡贱,保不住会像江家一般。
最后几人把门关上商量,明面上的炭火利润给了族里,凉粉和柿饼的收入也能让两家人过得不错。向文书暗想着什么时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