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亘一个人说了半天,却发现根本没人理他,尤其是桃夭夭,在那与李长安眉来眼去,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
“陶夭夭,你什么意思?”
“就你想那个意思。”
“你!”
“陶宗主,如果这便是你们兽宗的答复,那我们丹青宗接下了,还希望你们不要后悔的好。”
见桃夭夭油盐不进,钱亘转向陶文豪开始发难,言语之间,威胁之意谁都听得出来。
陶文豪也很难,一边是自己宝贝女儿,一边是宗门利益,怎么选心里都过不去,干脆也不回答了,顺其自然吧,反正让他用出卖女儿来换取兽宗平安,这种事他还做不出来。
见陶文豪脸色不好看,钱亘嘲讽得越发嚣张起来。
“我也没想到,堂堂一宗之主,居然如此鼠目寸光,这小子你们哪捡来的,我就想知道凭他能带给你们兽宗什么好处?”
一众长老面色奇怪,歪打正着,李长安还真是宗主和大小姐捡回来的。
见钱亘火力全开,都波及到自己了,李长安也不得不站出来了。
正好,他虽然答应了陶夭夭,可还没想到一个完美的解决办法,如今钱亘自己凑上脸来,焉有不打之理。
“我倒觉得宗主眼光很好,本公子虽然实力不强,但也到了你难以企及的高度,人品不算好,可比起你来,我就是个四好青年,这么一说,本公子还得多谢你,全靠同行衬托,让本公子形象这么高大。”
见李长安还敢顶嘴,钱亘当即带着危险的目光看了过来。
“牙尖嘴利的小子,就你,也配和本圣子相提并论?”
“我也不想与你相提并论,那对我就是一种侮辱,太没品了。”
“你!很好,你是说你实力比我强?”
“我只看出你人品差,没发现你居然还是个残疾人,耳朵也不好使吗?”
“小子,既然如此,我们赌一局如何?”
钱亘杀意狂涌,这家伙嘴太毒了,他有些抵挡不住,看到他不过才地玄境四重的修为,居然大言不惭吹嘘实力,钱亘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既能报这挖苦以及夺妻之仇,又能让兽宗无话可说。
和兽宗相处,虽然丹青宗在话语权上,占据了绝对的上分,但那主要靠的是丹青宗的炼丹术,其真正硬实力,两宗其实差不多的。
也因此,倘若陶文豪铁了心要保李长安,他真没什么办法。
可对赌就不一样了,你情我愿,中途出了什么事被打残打死了,你兽宗能怪我?
钱亘相信,以这小子的狂妄,拒绝的可能性不大,铁定是个热血上涌的猪头少年。
果不其然,李长安愣了一下,居然真的点头同意了,让钱亘心中大喜。
“很好,那我们战一场,生死不论!”
“谁若是输了,被杀了,对方的人不允许找麻烦,因为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此话一出,别说是兽宗长老们了,就是跟着前来撑场的丹青宗长老们,脸上都禁不住红了一下,为钱亘的无耻而佩服。
你一个天玄境强者,挑战一个地玄境的小子,说得那般冠冕堂皇,难道就不会觉得脸红吗?
跟着钱亘有些丢脸,但碍于身份,几位长老也只能眼观鼻鼻观心,装作没听到的样子。
与他们和兽宗的其他长老相比,陶文豪与陶夭夭却差点笑出声来,一脸奇怪的看着钱亘,再三确认道“圣子,你确定真的要生死战吗?”
钱亘只当是他们觉得自己占了便宜,心里难以接受而脸色奇怪,当即厚着脸皮回道“那是当然,本圣子至今,有战九千场,从未和别人切错过,唯有生死战,那才是真男人该有的风采。”
“……”
“……”
李长安都对这疯狂耍宝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