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家都在对我刮目相看,却发现刘斯跟曹谦讲了些什么,接着她就出去了。后来一打听,她是回去了。
我的心如掉下的玻璃“哗啦”一声全都碎了,体无完肤。
回到家已近零点,这还是坐刘斯朋友车才这么快的,那时出门刚好她在门口,然后说顺路。
姚瑶的手机还是关机。要是今天豁出去了,都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后怕。
想着上次在派出所回来,她在楼下等我,特感动,为啥这次就不能一样地关心关心我呢?
突然感觉她好绝情,为啥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把我从一个痛苦拉进另一个痛苦中?
感觉被刺得像刺猬一样的心脏,无论如何缝缝补补都再也痊愈不起来了。
心情挺复杂。
我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顿时月光倾泻而来,我操起吉他,就放喉而唱
当月光洒在我的脸上
我想我就快变了摸样
有一种叫做撕心裂肺的汤
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
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
愿意用几世换我们一世情缘
希望可以感动上天
我们还能不能能不能再见面
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
当我在踏过这条奈何桥之前
让我再吻一吻你的脸
让我再吻一吻你的脸
……
虽有点断片,但意犹未尽。可对面楼的灯却一下子全亮了。
只听有人大怒道深更半夜的,猫不叫了,td,又来了个2b,还让人休息不!
还好没开房灯,我吓的立马收喉,拉上了窗帘。
此刻似乎这才真正的醒酒过来,本以为那歌是自己的原创,可以胜黑石一会,可一回味,原来是多年前陈超填词誓言唱的《求佛》。
寤寐思服,辗转反侧,好想在回家前能跟姚瑶见一面,可发出的语音和信息,都是石沉大海了。
早上下楼,对面的奶奶搀扶着爷爷刚好也要下楼,我看奶奶搀扶挺吃力,就问要不要帮帮忙。
奶奶说没事,自己可行,但我还是扶爷爷一起到了楼下。奶奶说爷爷前两天脚崴了,要不然自己上下楼比自己利索的。
到了楼下,奶奶很是感谢,虽我只是举手之劳。奶奶说“昨深更半夜听到叫声了没?把爷爷心脏都吓坏了,准备带他去医院看看,顺便多买些心脏的药。”
“啊!有这事,估计我睡的比较死吧,好像没听到。”接着没敢多搭话,提前给爷爷奶奶送上新春祝福后,并忙说赶时间就先走了,可心里很是罪过。
这种不顾及别人的感受而乱吼乱叫发泄情绪的,还真如昨晚大哥讲的,和那发春的猫有啥区别,甚至比那猫让人讨厌百倍。
感觉自己真是个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