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就带着傅华去了贵宾室,贵宾室沿墙的枪架上陈列着各种长枪,玻璃橱里拜访着各式手枪,傅华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些枪械,笑着问苏南“苏董,你很喜欢射击吗?”
苏南笑笑,说“谈不上喜欢了,不过因为我父亲的关系,我从小就能接触到枪,练了一手好枪法,原本还想将门虎子,做一个军人呢,没想到现在做了一个市侩的商人。”
傅华笑笑说“看来苏董对今天的射击成绩很不满意啊。”
苏南笑着摇了摇头,说“今天的射击成绩太差了,我都不好意思了。”
侍者这时送了一个果盘进来,笑着问苏南“请问苏董还有什么吩咐吗?”
苏南说“给我开一瓶苏格兰威士忌。”
侍者出去了,傅华笑着说“我虽然第一次玩射击,可是我大约可以猜到,要打好,必须人要气定神闲,注意力集中,不然的话很难打出好成绩来的。”
苏南笑了,说“又被你看出来,我今天是有点心浮气躁。最近这一段时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的心老是定不下来,真是莫名其妙。”
傅华笑了,说“我知道原因的。”
苏南看着傅华,说“你怎么知道?”
傅华说“能让苏董心浮气躁的,我想肯定不会是小事情,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大概是在为我们海川新机场项目在着急吧。”
这是侍者送进来一瓶苏格兰威士忌,两个杯子。苏南倒上了酒,递给傅华一杯,说“这里的威士忌虽然比不上晓菲那里的,也还可以入口。”
傅华接过了酒杯,说“最近晓菲怎么没影了,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傅华的心底还存着对晓菲的一丝牵挂,他对这个女人真是有点没脾气了,那一次轰轰烈烈的激吻之后,这个女人就像没事人一样抽身而去了,这段时间音讯全无,连个电话都没再打来。
似乎晓菲那一段表白只是她自己情绪的一个泄,泄完了就完了,再与傅华无关了。
晓菲这样做,反而让傅华放不下了,晓菲已经在他心中激起了涟漪,他无法像晓菲一样对这段感情曳然而止。可是他也不敢打电话去询问晓菲的近况,虽然他心中很清楚这个电话肯定是能打通的,可是他心中更明白一点,他并没有再去招惹晓菲的资格了。
苏南笑笑说“我听朋友说她的工厂已经出手了,好像在忙活什么,不过似乎在忙活成之前,她并不想让我们这些朋友知道。”
傅华笑笑说“晓菲要玩的肯定不会太俗气了。”
苏南抿了一口酒,笑笑说“我有时候就很羡慕晓菲,她做的都是她想做的,不受世俗啊什么的束缚,而我就不行了,每每受困于俗务,不得脱身。”
这是苏南第二次在自己面前表现出焦躁不耐烦,似乎随着新机场项目的正式启动,他日渐感受到了什么危机,也就无法在做到什么淡定了。
傅华笑着看了看苏南,说“苏董啊,我说一句话你别觉得刺耳啊,我怎么觉得你太在乎这一次新机场项目的输赢了?”
苏南笑了,说“我有吗?”
傅华说“你没有吗?你现在的状态就已经有些患得患失了,如果你就是这个状态,我怕这场仗你没打就已经输了。”
苏南苦笑了一下,说“也许吧,这一次如果我再输掉,就是一输再输了,这对我来说不能不算一个很大的打击,所以这一次我一定不能输。”
傅华笑了,说“你自己把自己逼上了一个尴尬的境地,没有一场大战在开战之前就已经能够确定己方赢定了的,你这个样子逼得是你自己。”
苏南说“不逼不行啊,我这个主帅已经接二连三的失败,再这样下去,我们振东集团的士气就会受到大挫的。”
傅华笑笑说“苏董啊,你是应该明白自己集团输在哪里的,这是这个社会的问题,而非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