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俊就把他选择这里布展的原因讲了,孙朝晖听完之后点了点头,也没有发表对周文俊观点的看法,然后又问了一些傅华和周文俊对台北世贸中心的看法,他听的很认真,但是只问他的问题,并不对傅华和周文俊的回答表示满不满意。
问完之后,孙朝晖就跟他们握了握手,表示了感谢,然后就扬长而去了。他走了之后,原本在一旁接待客户的余欣雁走了过来,看着傅华问道:“刚才那人是不是孙朝晖啊?”
周文俊对余欣雁这么兴奋似乎有些不满,他把话接过去了,有些不悦的说道:“对啊,怎么了?”
“那可是孙朝晖啊,”余欣雁有些惊喜地说道,“大陆那边十大地产商之一啊,地产界的标杆性的人物,创造了所谓的朝晖模式,你能跟他聊这么长时间难道不觉得很幸运吗?”
周文俊冷笑了一声,说:“我为什么要感到很幸运啊,他又没拿十个亿给我用用。我不但没感到幸运,相反我还很生气呢,他问了我们那么多问题,我们都认真回答了,他要离开的时候连名片都没跟我们交换一下,多么没有礼貌啊?”
余欣雁笑了,说:“你这么生气,还不是因为人家最后没给你留下联系方式,你费了半天口舌却一点好处都没得到?”
周文俊不屑的一笑:“我没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好处,我也不指望这么偶然的一聊就能从他那拿到什么好处,我只是觉得他太没有教养了。我见过的有钱人多了去了,比他还有钱的都有几个,但是没见过像他这么没礼貌的。我跟你讲,真正的有钱人都很谦卑的。”
傅华插嘴说道:“这一点我跟文俊的看法是一致的,我也不喜欢这个人,他太傲慢了一点。”
余欣雁笑笑说:“你们俩本来就是一个鼻孔出气的。人家傲慢是因为人家有傲慢的资本,你们如果有人家的身价,说不定鼻孔都会长到脑门上了。”
周文俊笑了:“鼻孔长到脑门上,那变成什么了?我跟你说余经理,我可以跟你打个赌,不出三年,这个孙朝晖一定会为他的傲慢付出代价的。不信我们走着瞧。”
余欣雁看了一眼周文俊,说:“不知道你说的这个付出代价究竟指什么啊?”
周文俊沉吟了一下,说:“我研究过朝晖集团的经营模式,我不敢说他的朝晖集团三年内一定会破产,但是我敢说到时候他为了保住朝晖集团会大伤元气,会极为狼狈的大卖资产,断臂求生。”
“我不信,我也看过财经杂志上很多关于朝晖集团的报道,现在这家公司正处于上升阶段,他的经营模式被很多家公司奉做标杆,甚至很多公司在公司难以抉择下一步该怎么去做的时候,就会说让我们看看朝晖集团是怎么做的,我们照着朝晖集团的模式去做就好了。”
傅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是哪个蠢记者编出来的故事啊?每家公司的发展状况都是不一致的,完全照搬,岂不是要等着亏钱?”
“跟你们这些家伙真是无法讲道理,反正我是相信朝晖集团会越来越好的,周文俊,你不是要跟我打赌吗?说吧,赌什么?”余欣雁气哼哼的说。
周文俊瞟了余欣雁一眼,笑着说:“你真要跟我赌啊?”
余欣雁点了一下头,说:“当然了,我相信朝晖集团会越来越好的,这么说吧,如果三年之内朝晖集团一切正常的话,就算你输。”
周文俊笑笑说:“那你要我输点什么给你啊?”
余欣雁沉吟了一下,说:“如果你输了,我要你继续留在熙海投资为公司服务,不过不许再对我有非分之想了。”
周文俊笑笑说:“你赌的可够狠的了,想要借此断了我的念想啊?但是如果我赢了呢?条件对等,你是不是就会答应嫁给我啊?”
余欣雁迟疑了一下,说:“行,你这个条件很公平,如果我真的输了,我就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