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其平心中暗自叫苦,关键是他在求余鑫林原谅的时候,是在余鑫林面前认了这笔账的,现在却发现这件事情不是余则通做的,这等于说他帮别人担了责任。这个家伙究竟是谁啊,这么阴险?
但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就算是再想分辨,也是无法分辨清楚的,因为绑架的事情,余鑫林心中已经认定就是他做的了。
余其平苦笑着说:“好了,不管是不是你请的杀手,这个计划都必须要停止了,你爷爷跟我说了,以后他会把余芷青发生的所有意外都算在我头上的。只要余芷青发生意外,他就会把我从鑫林发展董事长的位子上赶下来的。”
“我爷爷怎么可以这么不讲理啊?余芷青那个黑寡妇得罪的人多了去了,怎么可以把所有的帐都算在你头上呢?”
“这个没办法,我现在虽然是鑫林发展的董事长,但是公司关键位置上的人都是你爷爷的人,公司的那些大股东也跟你爷爷关系莫逆,他想拿掉我这个董事长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我现在只能小心应付了,关键是还不能让余芷青再出什么意外。”
“这都他妈什么事情啊,关键是余芷青都要虎视眈眈对付我们了,我们还要保护她的安全,这简直是要气死我了。”
“那也没办法,我总得先保住了自己的位子,再想其他的,否则的话,我们父子失去了鑫林发展,还有什么啊?”
余则通不说话了,如果真的失去了鑫林发展,他们父子俩虽然不至于饿死,但是再想在湘江商界和北京商界呼风唤雨,就是不可能得了。
过了一会儿,余则通骂了句娘,说:“都是傅华那混蛋跟爷爷瞎说八道,要不然我们父子俩也不至于这么被动的。”
余其平摇了摇头说:“你这么说就不应该了,余芷青出车祸的事情就算是傅华不跟你爷爷说,也有别人会跟他说的。关键问题不在这,关键问题是怎么就这么巧,就在这个时间点上,余芷青就出了车祸呢?”
“对啊,这件事情确实是很巧的,而且余芷青还福大命大的逃过了这一劫,爸你说这会不会是余芷青演的一出苦肉计啊?”
“不能排除这个可能的,不过就算是余芷青演的苦肉计,我们也没证据,眼下也只好听你爷爷的话,不要再去招惹余芷青了。”
余则通苦笑着说:“关键是我不去招惹她,她能不招惹我吗?余芷青肯定会继续针对我们的,难道说我只能被动挨打,却不能还手吗?”
余其平说:“还手倒是可以的,只是不能再搞绑架车祸这一类的事情了,我们要保证余芷青的身体安全。”
“你倒是说得轻巧,余芷青现在掌控的京隆地产,在北京根基深厚,而我们呢,刚到北京连根都没扎的下去呢,别的方面我哪里是她的对手啊?”
“那就忍着,你爷爷也这把年纪了,估计我们也不需要忍多长时间了。”
北京,晚上八点,汤姆逊舒服地躺在宽阔的大床上,大床是那种欧美风格的,特别的大,汤姆逊瘦削的身体躺在上面就显得很小,虽然他的个子即使在外国人的范畴内也是高的。
此刻的汤姆逊穿着宽大的丝绸睡衣,手里拿着一杯红酒,留声机播放着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他靠在床头软软的靠枕上,歪着头有些亢奋的欣赏着卧室中央正在跳天鹅湖芭蕾舞的男人。
对的,他喜欢的就是男人,英国又被人称作腐国,这种同性之爱是很多富裕男性私下里最隐蔽的快乐。跳舞的男人来自一家歌舞团的芭蕾舞演员,此刻他全身上下仅穿了一条很小的短裤,上身饱满的肌肉闪着油光,看得汤姆逊直流口水。
汤姆逊觉得自己就是这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了,他统辖着这家英资银行的中国区。在中国,他就是这家英资银行的王。这几年他也在这家银行过足了做王的瘾,他几乎可以为所欲为,甚至可以像今天这样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