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炜对金达和莫克说“你们的警戒是怎么搞的,刚才省长这要是出点什么事情,你们谁付得起这个责任?”
邓子峰摆了摆手,说“曲秘书长,你别怪莫克和金达同志了,这件事情事发突然,我想他们也是防不胜防的。 莫克同志,你让警察把那个妇女给放过来,我想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让她这么不要命的来喊冤?”
莫克就过去让警察把那个农村妇女放了过来,那个农村妇女走到邓子峰的面前,扑通一下就跪倒在地,说“省长大人,你可要帮我伸冤啊,我的女儿被人家害死了,还被人冤枉是自己吸毒过量猝死的。”
原来这个农村妇女就是褚音的母亲,她跟着丈夫回了家之后,越想越觉得事情不能这样办,女儿的冤屈不能就这样被埋没,她必须找出那个真凶,为女儿报仇。她这么想丈夫并不支持,还一直劝说她认了,不要再闹事了。忍耐了几天之后,她知道丈夫是被那十九万块钱蒙住了良心,是不可能再帮女儿申冤的,就自己离开了家,来到了海川,想要查明女儿的死亡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查了几天之后,她一个女村妇女也不知道该怎么入手,自然是毫无头绪。恰在这时,她看到警察戒严,问了一下才知道新来的省长邓子峰要来海川调研,她就等在路边,想要等省长过来的时候喊冤。警察警戒只是注意一些路过的车辆,对一个在路边规规矩矩的女人自然是不太注意,这就给了她空子,让她窜了出来。
邓子峰赶忙上前搀扶褚音的母亲,说“这位大姐,快起来,有事说事,别跪着。”
褚音的母亲站了起来,对邓子峰说“您就是省长大人吧?”
邓子峰笑笑说“别叫大人,叫同志,是,我就是省长邓子峰。你冒着生命危险强行拦车喊冤,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褚音的母亲说“省长同志,你要为我主持公道啊,我的女儿死得冤啊。”
邓子峰说“你慢慢说,别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褚音母亲说“我的女儿在这里的兴孟集团工作,被安排接待了一个省里面的大官,结果被那个大官给害死了,兴孟集团的老板担心事情败露,就收买了医生和警察,当天就把我女儿的尸体给火化了。省长同志,你可要帮我查明这件事情,帮我女儿伸冤啊。”
听到兴孟集团和省里的大官,邓子峰心里咯噔一下,他是问过傅华孟副省长在海川那个关系很好的公司的名字的,就是这个什么兴孟集团。那这个女人所说的省里面的大官,会不会就是指孟副省长啊?也不知道这个女人这么说是有真凭实据,还是仅仅是空口说白话?要是这个女人有真凭实据,那这件事情就大了,真要追到孟副省长头上,那可要惊动中央了。但是如果这女人拿不出什么叫的硬的证据,那这件事情就需要更加慎重来处理了,不然的话一定会引起孟副省长的反感的。
邓子峰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人,说“这位大姐,你所要指控的可是很严重的犯罪,请问你能拿出证据来吗?”
褚音的母亲说“我有证据,是我女儿的一个朋友写给我揭发事情真相的信,我带着呢。”
褚音的母亲说着就把信递给了邓子峰,邓子峰看了看信,字写的歪歪扭扭,内容倒是跟褚音的母亲说的一样,但是后面连个具名都没有,知道这种证据的强度还是不够的,尤其是想要搬倒孟副省长就更不可能了。
邓子峰就不愿意继续查这件事情了,他不能因为一个没头没尾的信,就大张旗鼓的采取什么行动,这样子一定会激起一些人的不满的,而这对在东海省立足未稳的他来说是并不明智的。
邓子峰笑了笑说“大姐,你反应的情况我都知道了,我会把你的事情转交给警方去处理的。”
褚音的母亲摇了摇头,说“不行啊,省长同志,这里的警察都被孟森给买通了,他们不会真的帮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