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出屋明天就能干了。
都完事之后她回到屋里,看我半躺在床上,对我说“你别动,我给你擦下脸。”
我说“不用,一会儿我自己去洗。”
“行了,可别自己洗了,当两天皇上吧。”她说完拿着手巾去了厨房,很快拿着湿手巾回来准备给我擦脸。
我说“给我,我自己擦就行。”
她说“咋的?嫌乎我给你擦呀。”
我笑笑。
她不由分说地给我擦脸,好像我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人似的。擦完脸她又去厨房投毛巾,我点上一根烟抽着。在心里问自己这算什么?不是夫妻,是情人吗?还是铁子?
她做了本应该林燕做的一切,我还没有拒绝。
这个时候能拒绝吗?拒绝了好吗?
她是不是想在这里住下?
她如果在这里住下我该怎么办?要撵她走吗?
林燕,我咋就没告诉你呢,你回来多好。
我在胡思乱想,她把手巾投完回到屋里。
“我来的时候家琪和李爽也要来看你,我说不能都走了,明天她俩来,我在店里盯着。”她说。
“你告诉她俩了?”我问。
“那还用告诉?你没去上班,我还回来了,她俩能不问吗?我咋说?说咱俩有事约会去了?”她把手巾挂好,甩了甩手上的水。
“也是。”我点了下头,对她说“你明天跟她俩说我没啥事,不用过来,我后天就去上班了。”
“我可管不了她俩,她俩要来我也不能不叫她俩来,你自己打电话跟她俩说吧。”她说。
“也行,明天我跟她俩说,你明天上班跟她俩说我媳妇回来了,她俩就不能来了。”我说。
“叫我撒谎呀。”她笑着道。
“要不然我明天也准备给我媳妇打电话叫她回来。”我言不由衷的说。
她看了我一眼,那神情很失望。
“喝药吧,吃完饭该喝药了。”她说,然后给我找药倒水。
喝完药把水杯递给她。
她把水杯放回原处,然后来到床前。
“老谭你往里点儿,我挨你坐一会儿。”她说。
我往里挪挪,她挨着我坐下来。
这时有着不可抗拒的暧昧。
她挨着我坐着,可以闻到从她身上传过来的香味。她是个美女,三十多岁是最迷人的时候,叫人心驰神往。
我没有说话,她也没有说话。
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慢慢的把我的手拉过去握着,可以感受到从她手心传过来的温度。
“总抓不住你,这回跑不了了吧。”她说。
“任你宰割。”我道。
“你也就这时候敢说这话。”
“没办法,谁叫你把我照顾的这么好,我以身相许。”我笑着说。
“切!动弹不了了说以身相许,早干啥去了?”她狠狠的白了我一眼,马上笑着说“你别说,这时候是欺负你的最好时机。”
“不说了吗任你宰割。”我道。
她看看我,着重看看包扎着的左腿,然后叹息道“还真是好机会,但我不能欺负伤残人士,等你好了的吧,一定不会放过你。”
“你该找个婆家了。”我说。
“哪那么好找?”她叹了口气,然后道“跟你说老谭,我现在是高不成低不就,比我岁数小的不可能找我,比我岁数大的我又看不上,加上这几年一个人过惯了,不喜欢俩人过,要是对心思的还行,不对心思的还不如不过。你没发现咱们做管理的脾气都特性吗?一般的还看不上,还爱发号施令的,别人都烦。”
“你那是没遇上合适的。”我说。
“谁说没遇上?你不是吗?”说完她就笑了,“呵呵,还叫你媳妇捷足先登了,要不然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