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听过姐姐的抱怨,就是那个叫高珍的女人。我知道她,人长得不丑,但却很会来事儿,不仡什么样的男人,她都能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开始我姐跟我说的,我还说她应该是想多了,那个女人比姓童的——我是说童林大好几岁,那两个人怎么可能会在一起呢?”宁新雪说到这里的时候,眼圈再度红了。
兰溪第一次从宁新雪的口中提到了高珍这个女人:她显然是一个很懂得拿捏男人心思的人,一方面,她撇清了自己和童林之间的关系,而另外一方面,却时不时出现在麻将馆,偶尔还会打趣童林,逼着童林认了自己当姐姐。
“那个女人的手段真是太高明了,她把事情摆到了明面上,别说是我们家人都是老实巴交的人,就连那些经常去打牌的人,也都被骗了。”宁新雪愤愤不平地继续道,“他们两个真是演得一场好戏,连我都被骗了。”
宁新雪提到这些事情的时候,几乎恨得咬牙切齿:撇清了和高珍之间的关系,而那么长的时间内,宁彩雪却迟迟没有怀上孩子。童林就以此为借口,经常对姐姐非打即骂,两个人只要吵架,童林就会死死捏住宁彩雪的痛处,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更过分的是,宁彩雪也是在婚后一个偶尔的机会,从酒醉的童林口中得知,其实宁彩雪一直没有怀孕,他也曾经怀疑过是不是自己的身体有问题,结果高珍却暗示他,她为了他打掉了一个孩子,那无疑给童林吃一剂定心丸,让他确信,无论如何都应该是宁彩雪的问题。
“你说是不是很可笑?那两个人口口声声说没有任何见不得人的关系,背地里谁知道他们都做了些什么?最重要的是,如果不是高珍在背地里出谋划策,我姐也不可能不明不白就那么死了。”宁新雪的眼睛红了。
宁新雪顿了一下,像是在回忆什么,过了一会儿,她才叹了口气,“那个女人——她才是那个最该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