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好,往后我就努力往上爬,保障你可以不受任何人的指手画脚,”台长笑着说完,示意她一起往办公楼走去,“刚才你也看到了,局子里的同志们直接将焦云兰给捉走了。
他们走之前跟我说了两句,纵火犯是陈家人,也就是焦云兰养母住在西城区的娘家侄子!”
安知夏诧异地挑挑眉“昨儿个我刚从信箱里收到几张照片,局子里同志们半天就告破了?”
“我也问来着,那同志说,他们其实没什么破案方向,哪怕知道纵火犯跟咱单位百十来口人有关,但一一排查工作量也十分重。索性跳出这个坑,直接将照片复印交给各个下属单位。
没想到这个纵火犯是个街上的混混,很容易被当地局子给认出来捉拿归案。那人又是个怂包,没等怎么询问呢,就跟倒豆子似的全招待了。焦云兰就是想借着这次招聘信件被烧毁,让你背负上重大过失的坏名声!”
安知夏轻叹口气“她为什么想不开呢?”
“谁说不是呢?”台长摇摇头“她有得是小聪明,只看眼前的利益,所以很容易将自己饶进牛角中。像这种不顾国家集体利益的人,这一辈子就毁在这了。”
安知夏还是觉得有些怪异,不过眼下事情很多,她继续开始参与整改策划修改。
下午下班时,房垣领着三个孩子,带着她一起去之前那个五进王府大院中吃烧烤。
等他们抵达的时候,姜士铭已经在池塘边架起了火。张阿姨在往竹签上串肉和菜,而姜老太和方红叶则拿着刷子给肉串和菜串刷酱料,姜老太爷则不知道从哪里寻来了钓竿在池塘里钓鱼呢。
池塘里的鱼平时没有人喂,这会一个个争先恐后地咬着鱼钩,两三分钟钓上来一条鱼,一桶钓满,他挑出几条大的交给张阿姨,其余的全部倒入池塘,继续享受垂钓的乐趣。
孩子们见了纷纷蹑手蹑脚跑过去蹲在一旁好奇又兴奋地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