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屋内传来了交谈声,原来这里间还有一个人在。
“怎么样?”这声音又尖又细,听得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禀告特使,人已经准备好了。”
“好,督主过两日就到了,杂家先来看看情况。你做的不错。”
“这个”
“你有话就直说!”
“最近,江别鹤鬼鬼祟祟的,不太听话的样子,我怀疑”
“嗯,我知道了。督主当初用他,便只是把他当成一条狗而已。他再怎么耍伎俩,也不是督主的对手。”
这太监音的人十分自信道。
这个黑衣蒙面人,看来应该是江别鹤身边的人,只是没想到他也是卧底,在监视江别鹤。听起来,他应该也是朝廷的人。
就在他们听的认真之时,他们身后突然发出一阵声音,花无缺和铁无双同时扭头看去。
只见铁心兰不知何时又跑回了密室中,此时已经掀开了大箱子。而这大箱子里,正是装着一个人。
铁心兰一瞬间就认出来了,正是她苦苦寻找的父亲铁战!
只是此时的铁战哪里还有以前的样子,整个人就如同废人一般,瘫在大箱子中,就像是被人抽去了骨头的烂泥一般。
“爹,你醒醒啊,爹!”铁心兰大声叫着,但铁战却根本没有反应。
她这一喊,也直接惊动了里间的人。
花无缺和铁无双撤回到她身边,花无缺直接将铁战搂了出来,扛在身上。
铁无双看着形容枯槁的铁战,不禁有些潸然,但来不及伤感,就听见身后传来的呵斥声。
“好大胆,哪来的毛贼,竟然敢闯到这里来!”那太监捏着兰花指,用尖细的嗓音叫道。
果真是个太监!
这下大家都看清楚了,来的真是个太监。
一时之间,江玉郎心里已打了十七八个转,正是又惊又疑,只是他纵然不信,事实却又偏偏摆在眼前。
只见那赵庄主又倒了杯酒,举酒笑道“贤昆仲与铁老前辈惧是今世之英雄,赵香灵何德何能,竟蒙三位不弃,来…来来,在下再敬三位一杯。“那兄弟两人立刻举起酒杯,铁无双却动也不动。
坐在左首的那胖子眼珠子一转,立刻陪笑道“我兄弟江湖后辈,无名小辈,怎敢与铁老前辈并驾齐驱,若不是庄主见召,我兄弟哪有资格与铁老前辈饮酒。“另一人也笑道“正是如此,江湖中人若是听见罗三、罗九竟能赔着铁老前辈在一起喝酒,真不知要羡慕到何种程度。“铁无双哈哈大笑,立刻举杯笑道“两位太谦了,老夫两耳不聋,也会听得罗氏兄弟行起江湖,侠肝义胆,哈哈……哈哈,哈,老夫敬贤昆仲一杯。“江玉郎暗笑道“这当真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铁无双自命不凡却也受不得两句马屁的!这罗家兄弟马屁拍得如此恰到好处,想来必定不是好东西。“只听那赵香灵笑道;“三位俱都莫要太谦了,铁老前辈固是德高望重,人人钦仰,但贤昆仲又何尝不是当世之杰。“他转向铁无双笑道“铁老前辈有所不知,罗氏昆仲两位,虽然是近年才出道江湖,但一出手就重创了太湖七煞,接着又做了齐鲁五虎,在太行山上兄弟两人独战三刀十八寇,那一仗更是打得堂堂皇里,轰轰烈烈。“铁无双道“这倒怪了,这些大事,老夫竟不知道。赵香灵道“前辈又有所不知,他兄弟两人为着不欲人知,无论做了什么事,都不愿宣扬,就凭这样的心胸,已是人所难得。“铁无双笑道;“好,好,这样的朋友,老夫必定要交一交的,只是…。两位看来显然是孪生兄弟,为何一个行三,一个却行九?“罗叁笑道“晚辈只是以数字为名,与排行并无关系。“罗九笑道;“其实我是老大,他是老二。“
铁无双附掌笑道“这倒妙极,别人若是听了你们名姓,只怕谁也不会想到罗九竟是兄长,而罗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