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的名头,把人家春芳阁都给砸了。”
江别鹤此时也是颇为头疼,用手抚着额头。江玉郎一直以来办事都很沉稳,怎么会突然如此狂躁无端?实在是反常。
他怎么想也想不通其中的关节。
“冯翁背后可是三湘,看来,这下子热闹了。”万夫人看戏一般说道。
“到时候花无缺带着那个铁心兰,再加上铁无双如果都到了的话,你这秘密要是暴露了,干爹可饶不了你。”万夫人这话说出,却是全然不为江别鹤考虑,只是想到她的干爹。
如果她的干爹不是个太监的话,江别鹤早就火冒三丈了。
“我会和他好好谈谈,此事一定会办稳妥了。”江别鹤有些疲惫道。
万夫人点了点头,“江但,你去找少爷,请他过来。”
江但受命就出去了。
屋顶上的江玉郎闻讯,虽然想继续偷听下去,却又不得不赶紧赶回自己的房间里去,免得被这个江但给撞破了。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江玉郎刚回到房间不久,佯装自己刚刚起床,一打开门就见到了江但。
江但有礼道“少爷,老爷请你到琴斋去叙话。”
“这三更半夜的有什么事情不能第二日再说吗?”江玉郎抱怨道。
“小的不知。”江但姿态虽然拿的极低,但一双眼睛却在到处瞟来瞟去,似乎是在观察他的房间里是否藏有人一般。
江玉郎心中一沉,心道这江但鬼鬼祟祟的,表面上是下人,但却是万夫人心腹,地位极高。说是自己的伴读书童,其实却是来监视自己的。
此人他不喜,这鹰爪他早晚都要拔去。
江但并不知道,此时此刻,看似人畜无害的江玉郎,心中早已在酝酿着杀人的计划了,而对象正是他。
江玉郎穿好衣服,跟着江但来到琴斋里。
一进门,江别鹤就背对着他,叹了口气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爹,她在哪里?”
江别鹤转过身来,看着江玉郎,许久后才道“我一直以为你和我一样,但没想到你居然还有如此优柔寡断的时候。我和你说过多少次,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一切都可以牺牲。那个女子,是我的女儿没错,但你不该”
江玉郎却点点头,打断了他“爹,春芳阁是我故意砸的,三湘如果找上门来,我自然有办法了解。”
“你有办法?你能有什么办法?你知不知道”江别鹤说到一半却住了嘴,他知道不能继续下去了,不然就得露馅儿。他的计划只有江但、万夫人知道,江玉郎也被蒙在鼓里。
“爹,万夫人如此桀骜,你竟然能容忍她?到底是为了什么?”江玉郎试探地问道。如果江别鹤不肯跟他说实话,那就意味着,江别鹤也不愿意信任他。
江别鹤看着一脸认真的江玉郎,他早就脱去了少年人的青涩。
“唉。”他拍着江玉郎的肩膀,“我知道,你一直怀疑,是她害死了你娘亲。但你相信我,你娘亲的死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江别鹤接着道“万氏是锦衣卫副指挥使万军的亲妹妹。更为重要的是,万军有个干爹,便是当朝东厂厂公,掌印大太监刘喜!”
这是江玉郎第一次知道这些信息,原来这个朝代也有太监活跃的身影。太监这个团体中自古就不缺少高手。因为他们寂寞空虚冷,于是就把时间都花在练功上了。而且他们的武功一般来说都比别人更高,因为正常男人花在女人肚皮上的时间,他们还是在练功。
“刘喜”江玉郎默默记着这个名字。
“不错,刘喜武功高强,而且权势熏天。爹有今天的身份地位,全部都是依仗他的扶持。”江别鹤有些伤感道。
“我也是有苦衷的。我知道万氏泼辣,也知道她专横,但我却没有对她有任何怨言,你知道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