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心悠平躺在床上,烛火微亮,裴心悠盯着房顶,声音很空,很平静。 “嗯。” 沈觉应了一声,弯腰端起了地上的木盆,还没跨出一步,就被突然坐起来的裴心悠抓住了胳膊。 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下来似的,木盆应声砸在地上,水溅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