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认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赵璇强自冷静下来回道“当时大家年纪相仿,曾在学中见过几次,可我从未为他二人牵桥引线,也不知陛下所言究竟是何用意。”
“他二人已经承认自己做下丑事,你又何必再为他们遮掩?”萧奕亭道。
“并非我有意为他们遮掩,实在是因为我并不知道陛下所说的内情,也不知道他们如何私相授受。”赵璇道。
“进出档上写明,静贵太妃最得圣宠的那段时间你进宫频繁,后来她失势后你便再也没有进宫,不知是何缘故?”
“陛下既看了进出档就该知道当时我的年纪,没有孩子的时候进出没有挂碍自然频繁些,后来有了孩子便进得少了,这样也有什么不妥吗?”赵璇道。
萧奕亭低头笑了。“你当真不知?”不知他二人早就有些首尾,暗通款曲?
“不知!”赵璇抬高头看着他。“陛下若有疑惑不妨将他二人叫出来,当面对质。”
“来人将玉城带下去!”
两个男人沉默的看着对方,有许多话不知该从何说起。萧奕亭有些失望,不愿意相信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是否真的问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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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没有对陛下不忠!对静贵太妃不敬!请陛下明察!”他的膝盖直接砸在地面发出闷响,像是敲在他心里。
“这只钗子是怎么回事?”
“臣不知!”
哼!一个两个都说不知道,难道这只钗子是凭空出现的吗!他们分明是拿他当猴耍,想要蒙混过关!“你若能松开手或许说的话会更让人信服。”
霍思渊没有动,反而将手握得更紧“陛下明鉴,布下此局的人用心险恶,不能不防!”
“哦?你倒是说说,这是个什么局?”
“陛下容禀!静贵太妃和信王年少相识,即便有只怕也是朦胧的情意,且静贵太妃当初既然能顺利入宫自然能够说明他们之间清清白白,发乎情止乎礼没有越矩。且世人皆知太妃当年盛宠,试问当世有几个男人会惦记一个深宫妇人?当年太妃曾经幽居数年,若真有心当初便可以行动,为什么偏偏要等到今天?”
见萧奕亭已经认真听他说话,身子也坐直,霍思渊才暗暗的松了口气,正色道“可如今穆国公夫妇尸骨未寒,太妃便在宫中出了这样的事情,又将信王牵扯进来,未免太过巧合?再者,臣乃北征将领,若与陛下离心只怕才是中了贼人奸计,更令天下将士伤心。”
萧奕亭慢慢的捏着扶手问“你还漏了一个人。”
“玉城殿下于国有功,便是三代奉养亦不为过,如今却因为贼人而被陛下猜疑,只怕要寒了天下宗亲的心。”霍思渊道。
“依你所言,竟不必再追查?”
“臣以为不但要查,还要大张旗鼓的查。”霍思渊道“只有这样才能够知道朝中究竟有多少人是真正的清流!那些趋炎附势,溜须拍马之辈才是真正的毒瘤!”
“你果真是个千古谋臣。”萧奕亭定定的看着他,脸上神情复杂,沉默许久只是摆了摆手叫他出去。
随着玉城被怀疑与后宫纷争有关,一时之间墙倒众人推,纷纷上书要严惩不贷,许多从未见过她的人都能将她少年时期的桀骜与今日的过错联系起来,感慨当年便已经有征兆。
韩朝心急如焚,却被绿萤拘在府中不许他离开,整个人愁得头发都白了。原本门庭若市的公主府一夜之间门可罗雀,还时常有不明缘由的百姓来扔烂菜叶。
霍婧婷得知两人一道进宫却只有大哥平安回来之后震惊不已,慌慌张张的跑去定远侯府打听消息。
“这是陛下的旨意,你不必来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