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亭抬头。
落下最后一子,他用手帕擦去指尖看不见的浮灰“你来了。”
萧以宁闻言一下子跪倒在地“陛下!”
“好好的你怎么跪下了?”
“臣未能及时体察岱城异动,请陛下降罪!”
“你又不是岱城城守,何罪之有?”萧奕亭轻笑道,眼睛越过他看向远处掩映在树丛后的宫殿。
萧以宁双手奉上密信“臣接到岱城城守的密信,未敢私藏,请陛下御览!”
信上蜡封完好,封口处也没有残缺。“你倒是个忠心的,只是房越修恐怕要失望了。”
看完之后萧奕亭思索片刻道“你什么时候和房越修有来往的?”
“臣回城途中曾路经岱城,那时岱城尚未完全封锁,夜间露宿的时候有人投递过信笺,只是那时并未放在心上,此时见有人送来,不敢自专,特请陛下做主。”
萧奕亭翻动着手中的信封。“房越修是个有趣的人。你留心着如果还有送信来的,勿要耽搁,即刻送进宫。”
同一日之内,两只队伍一早一晚,奔赴向各自的战场,没有人知道这一次布局的人又是谁?
琉璃钟内琥珀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