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你们有什么可吵的呀?你连门都不出,每天就圈在这一亩三分地,你都快比良家妇女还良家妇女了,她还看你不顺眼?”司远昭不悦道。
韩朝这才把落水一事的来龙去脉仔仔细细的都说给了司远昭听,听得司远昭目瞪口呆,摇头长叹。“你说你怎么也是都城里有名的人物,你怎么把自己活成了这个模样啊?一个女人说两句话就把你给拿住了。你这也太对不起你自己的名声了呀!”
司远昭说的是咬牙切齿,十分遗憾。
“我想了一晚上,觉得自己实在不应该和赵晗斗气。她才几岁!”韩朝道。
深刻反省的样子看得司远昭啧啧称奇。“我原本以为你已经性情大变,现在看来你成婚之后简直是完完全全的成了另一个人啊!”
“你还是韩朝吗?”司远昭推了他一把,根本不敢相信自己认识的韩朝会因为和一个小女孩斗气而反省自己。
“你不知道,阿璇说的话总是有道理的,她要是生气了就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韩朝笃定道。“她说我错了,就一定是我错了。”
他已经无药可救。
下了这样的判断之后,司远昭认命道“算了算了,你自甘堕落,我也没有办法。”
“对了,你要是和阿婧吵架了,会怎么哄她?”韩朝在这种事情上向来不耻下问。
“吵架?夫为妻纲你没听过?我在家里那可是说一不二!都是她来认错的!”
“是这样的吗?”韩朝有些想象不出霍婧婷坐低伏小的样子。
“那当然了!”司远昭昂首挺胸道。
韩朝勉强信了,问“那倘若你要讨她欢心呢?”
“不拘金银珠玉,随便送些自然就好了!”
“阿璇可不是那些勾栏里的女子,见钱眼开。”韩朝并不认同他这样的方式,对他先前的回答也起了疑心。“你就这样哄阿婧?”
“你也不是那没见过风月的小郎君,怎么还不知道怎么哄女子吗?”
韩朝有些犹豫“我觉得不当用对待那些女子的方式去对待她。”
他就是觉得不能这样。
司远昭摸了摸鼻子。“那你不如买些她喜欢的果子点心?”
“有用吗?”
他回忆了一下自己的经验。“十次里有七次能管用,余下的三次就只能看运气了。”
那倒是还好。韩朝想了想她平时喜欢的东西,拽着司远昭就要出门。
赵行客候在垂花门前,拱手奉上钱袋。“殿下听闻驸马要出门,特意让账房备下银两,以备不时之需。”
琉璃钟内琥珀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