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壁木本是清秀的眉眼,闪过几丝狰狞,他想定然是二皇子那动的手脚。
可偏生他现下除了劝太子殿下隐忍,已全无办法。
因圣上那已经有了想要控权的打算。
迟暮想要长生的帝王,还有正值壮年的太子……
壁木袖中的手用力组攥紧,心头却满是无奈,就在他准备入殿规劝太子饮酒伤身时,突然就看见一队御林军涌了进来。
“你可是壁木?”
壁木看着问话的盛公公,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奴,奴才……”
“盛公公,怎么来了?”
盛德年看着走过来的太子,微醺怀里还搂着一名舞姬,全然没了之前谦和有礼的样子。
他不禁有些伤怀,毕竟太子也算是他从小看到大的,他一直认为太子日后会是一名好国君。
可现下却成了这个样子。
盛德年握着拂尘的手微微发紧,到底还是没忍住的低语一声。
“太子,你且多忍忍。”
宋楚炎怔愣片刻,便看着面前的盛公公往后退了一步,手中捧着的圣旨也缓缓打开。
“陛下有旨,太子宋楚炎近日行事荒唐,有愧于储君之位,但朕念起往日政绩,便酌情只禁足一月以做反省……”
呵呵,行事荒唐,有愧于储君之位?
跪着的宋楚炎几乎快要控制不住心头的怨愤,然后他就听见已经宣读完圣旨的盛公公又开了口。
“太子殿下,陛下还有口谕,陛下要老奴将这壁木带走处置。”
宋楚炎抬头,脸色更加难看起来,但不等他开口,一旁跪趴在地上的壁木,就急忙的说道。
“奴才有错,奴才这就跟盛公公走。”
半响后,东宫的门缓缓而关,里面依旧是一派的歌舞升平。
……
苏府后墙,苏软进了自个阔别已久的闺房,难得还有几分的感慨。
不过等她进了内室,瞧着里面空空荡荡,又不免感叹一声。
唔,真是贴心,定然是小瘦子交代的,所以她这一回来替身就消失了。
唉,可惜小瘦子顾忌苏府内有宫中派来的眼线,不然,就能陪着她一起了。
只是苏软还没来得及幽怨一会,就听见门口起了动静,她一转身就瞧见了眼眶通红的亲娘正立在门口。
“你个坏丫头。”
苏夫人低骂的同时,就已经扑了过来。
一个时辰后,总算是将自个亲娘哄好的苏软,努力的将话题转了转。
“娘亲我们这到底是捐出了多少的银子?”
“全部。”
苏夫人重重的叹了口气。
然一旁的苏软却是被全部两字吓得不轻。
“娘亲,你,你这怎么连个后路都不留?”
“娘亲何尝不想留个后路,可你以为朝廷是好糊弄的?我若不是全部抛出,又岂能让上面的那些人放下觊觎?最关键的是你的嫂嫂,若诗她怀孕了。”
诶?嫂嫂?若诗?怀孕了?
一连串的问话,弄得苏软有点懵,待苏夫人娓娓道来,她才知道自个竟是错过了这么多。
原来在她走后一个月后,她亲哥就因快要死了,来了一场“冲喜”。
不知为什么,苏软莫名的就从中嗅出了点不同寻常。
不过她这会还在心痛自个家,曾经的家缠万贯。
所以也顾不得多思多想,待亲娘哭哭啼啼的表达完相思,然后离开后,苏软才细细的琢磨了一下。
她想了想还是没按捺住自个好奇的小心心,喊了被她留在燕郊的夏草进来。
“夏草,你可知大少爷为什么会在我刚走,就来了个冲喜?”
“回小姐,大少爷同李家四小姐在你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