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只能沉默不语,甚至有一些阴毒的想法,如果她还是不能治愈禾苗的病,倒也令人痛心。
尽管徐芙是这么想的,但是她不敢露出丝毫的妒忌,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努力地把自己做得小透明。
素问很快写出了方子,交给宫女迅速煎制,方可用玉屏风散,然后加参苏饮辅助气虚化痰。
望着禾苗的脸,便立即施以针灸,取中府、冲阳、太渊等穴,倒让禾苗的面色缓和了许多。
旁边的徐芙就瞪大了眼睛,徐芙虽然觉得素问说话实在令人生厌,但素问的医术却是高超。
此时早已想到素问所说的诊断,只是她刚才没想到,却是差点儿酿成大祸。
刚刚一副汤药还好禾苗吐了一半,若不是这样,麻黄汤下肚,禾苗恐怕就会虚脱。
素问将汤药亲自灌了进去,过了半个钟头,才确诊,长出一口气,然后写了一封信。
禾苗此刻的境况早已大大改善,脸色也不再那么难看,卫子殷和何锦瑟也都放下了心。
素问安排好随后的事情,留下两个宫女照看,其余的就是让她们回到司药处,处事得当,绝不拖泥带水。
卫子殷欣赏这女人。
素问处理好了一切,才来到卫子殷身边报答:“陛下,云大人的病情早已控制住了,即使再反复也不会过多,臣早已留下了方药,交给陛下,陛下不必担心。”
卫子殷听了这话,却又走到禾苗的床前,伸手试探着她的体温,感觉到她的呼吸的确渐渐平缓,病情也稳定了许多,才真的不再害怕。
便向身后的素问道:“她今晚不是又要重复一遍吗?生的什么病,这么可怕?”
卫子殷见香晚了,也不再像以前那样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反而温和了许多,何锦瑟也没有离开,只是站得较远,与徐芙站在一起,却不知道两人在说些什么。
但卫子殷却笑着温和地问素问。
素问拜拜后,才说:“五脏六腑郁结,思虑过度,疲倦惊惧,加上风寒入体,引发伏邪,这种病看起来很凶险,其实只要好好吃几口,就会好的,只是以后还要注意休息,不要太劳累,心里不要太难过就好了。”
卫子殷听了他的问话,只是叹息。
他摆了摆手,其余的人都退后一步,独自陪着禾苗。
怎么不知道禾苗的忧愁来自何方,惊恐和恐惧来自哪里?
茶女当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