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微弱的烛火,望着面前的绣品。
只是此刻便瞪大了眼睛,这件事她最熟悉。
只是禾苗看了许久,才开口道:“公公从哪里得到这件东西,看来是为姑娘家绣的,但不知……”禾苗不敢贸然承认,这件东西在苏公公手里,她有些害怕。
心里正打着鼓,但还是佯装镇定,一脸天真的问道。
“这件事说了很久,简单地说,是洒家得了这条手帕,陛下看见了,有点好奇,可是洒家也不知道是谁的,这几天陛下问过洒家也是一头雾水啊。
“今天听了贵妃的话,得到小徒弟的提醒,知道姑娘是个内行,特来请教啊。
苏公把自己放得很低,禾苗却有不敢托大的胆子,规规矩矩地回了一礼,笑道:“苏公公重了,禾苗不过是些小把戏,苏公公的手帕,上面的蝴蝶乃是双面绣,这种方法颇得古意,绣得十分传神,只是这材料并不好,对比起来,是个绣娘做的好!
“苏公可寻此查下去!”
禾苗淡淡答道,她知道这不是苏公公的心事,而是皇帝的心事,她不知道这么简单的绣品怎么能使陛下动心,是她的诗,还是那只蝴蝶?有一阵子,她脑子有些混乱,不过无论如何,她不能承认,事情一旦被承认,她总觉得自己和何简隋之间的缘分恐怕多到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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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苗姑娘说的话,洒家都记得,只是这宫中绣女,洒家全翻了,实在找不到。“
”便从这个字下来,只是,还是一无所获。
许大人见多识广,帮洒家看一看,这是什么女人写的?”
“今天若没有更确切的消息,恐怕是这番话,老奴这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啦!”
“一定是讨不了好啦!”
苏公有点气馁,他担任大司马多年,一向有自己的规矩。
今天他并没有告诉小历子陛下和妃子们应该怎样对待陛下,而是告诉他,他的主子是谁,这个做奴才的人必须有一个做奴才的样子。
只有主子说的才做,主子没说的你猜不到的就别做!更多的是做更多的错事,别的娘娘一碗水端平,谁得宠谁不亲,谁失宠谁不踩一脚。
这个人啊,都有走背字的时候,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翻过来了,所以他要交的是做奴才,特别是皇帝跟前的奴才,主子交代的就去做,没有交代的千万别做多!苏公这就是这件事,不敢碰就不能碰,此时不敢为自己找个苦差事!小历子公公还小,虽然机灵,但心性究竟该如何磨练呢?此刻苏公公堆了一脸笑容,等待着许大人的话语。
许弋也不客气,把禾苗手中的绣娟拿了出来,仔细地打量了一番,道:“呵呵,这事真是奇怪,能写出这样一首小诗的女子,怎看也是为大家闺秀,怎么用这么差劲的布?真是可惜呀
许弋一向有什麽便说什麽,此事也不必隐瞒什麽,她便说什麽。
茶女当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