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真是难以预料,但凡想到从今以后这四个字,她身上就会浑身发抖。
“小鬼?今天两位大人都没有说要给你大刑,不过拿人的钱与人的灾,我们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啊!
嘎嘎……”那两个嬷嬷刚走不久,就带着一个大木桶回来了,木桶里发出了些许吱吱的响声。
香迟见他们这样,立即跳了起来,眼睛里一片慌乱,她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嬷嬷,厉声喝道。
“你们要干什么?“
只是她的话一点用处也没有,两个嬷嬷阴狠地笑了笑。
打开桶盖,倒出里面的黑色东西。
一群鼠,红红的眼睛便冲向香迟。
香迟惊呆了,睁大了眼睛,但非常害怕,连连后退。
只是那桶里的老鼠却是迎着她就冲了过去,香迟害怕得只能躲在老鼠群里,躲开躲避。
“许大人说不用刑,你们怎敢?“
香迟又惊又怒,眼圈瞬间红了,只是强忍着眼泪,躲闪着。
囚室里什么也没有,她只能匆匆逃命。
这两个嬷嬷看着香迟,就站在外面笑了起来。
“许大人?许爷也不是我们慎刑司的人,再说,我们也没有用的,进了慎刑司以后,连慎刑司的人都没有了,你们慢慢享用吧
二位嬷嬷浑然不在乎香迟的警告,笑着走了。
牢房里湿漉漉的,本来就有很多老鼠,这一次,两个嬷嬷显然是收了好处,不让她好过。
香迟只是一时心烦意乱,这只老鼠便乘机而上,直奔香迟的脚面而去,香迟吓得大叫一声,把老鼠踢飞。
自我却是连续不断的倒退。
第二天早上,香迟一夜不说话,仍然在慎刑司的大牢里受着折磨,但此刻,许弋不知去了哪里。
只是青仪思量了一夜,终于下定决心,到陛下那里去作报告。
在正阳宫,容荆下了早朝,刚刚歇息片刻,他就闭上眼睛,准备和容成决战三百回合,上一盘棋,下的是难分难舍,但因为出了人命,两人也都忘了。
此时此刻,容成夜随意禀报,便笑着进了正阳宫。
”“皇兄可想过法子来打破臣弟的棋局,这才刚一朝便叫人绊倒臣弟?
容成夜还没有走出正阳殿,就被容荆人留了下来,容成夜这样机灵的人,自然是一下子就明白了容荆的心思。
容成夜的声音传来,容荆便睁开了眼睛。
指向他微笑着走过来的容成夜说:“朕一直占了上风,不过你应该多加留意!”
他俩从幼年起就是师傅教的棋艺,对弈多年,多是和棋,这也难免起了争胜的心,所以时常相约下棋,这一夜也成为正阳宫的常客。
一笑而过的容日夜,便依偎在一起。
是否真的,还要看最后谁赢了才知道!
容成夜今天穿了一身黑衣,虽然笑容可掬,但也透着一种干练稳重。
不仅两人嘴上不相让,手中的棋局也胶着热烈,难分难解。
一时也是僵持不下,此刻苏公来报,青仪调查杀人案有了新进展。
容成夜听了此话也是挑眉,看了容荆一眼,道:“皇兄和臣弟这盘棋,恐怕一时难以分出胜负,不如先听听青仪大人的事如何调查?
容成夜的话,让容荆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有点玩味。
“皇弟,什么时候对后宫的事情这么感兴趣?没有想过后招,没有想过拖延吗?”
容荆虽是开玩笑,但容成夜却是正色道:“皇兄才是,臣弟这是给皇兄一个机会,让皇兄好好想想,再说,臣弟对此事也很关心,这次的禁军被杀,可不是什么小事情,皇兄还是要小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