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裕德等人被李宽下令充军,高阳公主身边将没有任何护卫,李宽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为了避免高阳公主继续作威作福,有损皇家声誉,还有就是好好惩治她。
“高阳至于你……”李宽转身看着高阳公主,故意停顿片刻,高阳公主手心出汗,紧张地望着李宽,“此事我会与父皇说的,还有你也不必入宫,直接回府吧!”
“凭什么?”
高阳公主顿时炸毛了,她可以忍受李宽的傲慢,也可以忍受暂时的屈辱,唯独此事她寸步不让,要是不能进宫面圣,那她就不能向父皇哭诉今日一切,意味着这些事都必须自己咽下去。
高阳公主之所以认怂,就是等待入宫以后立即告状李宽的不是,如今李宽斩断她求援的道路,说什么也不会答应,阴冷的盯着李宽,昂着头骄傲的如同孔雀,讥讽道:“不就是做了尚书令吗?你可以管得了其他官吏,就连大将军也得听你的命令,可我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十七公主,乃是皇室嫡系血脉,你凭什么限制我入宫面见父皇?”
房遗爱见高阳公主不顾一切势要为自己争取,他的心咯噔一下,冷汗直流,皇子与公主之间争吵他是驸马,也仅仅是驸马,并不能过多掺和,得罪谁都不好,只得作壁上观。
“就凭你刚才所犯的罪,我没奏禀皇上削去你的公主头衔已经给你机会了,要是再敢放肆可就没那么好说话!”
李宽本想给高阳公主留点面子,奈何这位素不熟悉的妹妹居然如此跋扈,完全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俨然是皇上对她过分的溺爱使得她如此性格,这让李宽阴沉着脸。
“吾乃高阳公主是也,就算有罪也轮不到你来管!”高阳公主破罐子破摔,她是畏惧李宽,不过也恨极了对方,要不是在李宽手中吃过亏,让她颜面尽失,这事传出去她还是高高在上的高阳公主吗?
高阳冷嘲热讽,完全放下心中畏惧,裕德等人已经被送往参军的路上,那些人是皇上赐给她保护自己安全的,如今倒好被李宽调走,这让高阳本就怒火中烧,打狗也得看主人,李宽不给她面子,她又何必在乎。
“父皇尚且不说什么,你这位楚王殿下,本公主的好二哥,以及尚书令就能管本公主吗?李赟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本公主给你面子称呼一声殿下,你真以为自己当今皇上吗?”
高阳公主口无遮拦的嘲讽李宽,接着说道:“别说你现在不是当今皇上,就算是你也管不了本公主。别以为所有人都怕你,我高阳就不怕你,大不了我们就去父皇面前对峙,看看父皇是帮你还是帮本公主?”
“高阳……”
高阳公主气恼之下也顾不得是谁喊自己,怒骂道:“本公主的名讳也是尔等所能称呼的?你也不去拿铜镜照照自己什么模样,在本公主面前有你说话的份吗?”
顿时,李宽目露杀意,眯着眼睛盯着高阳公主,高阳公主心里一震,连忙撇过头才发现那声叫喊是坐在马车里的武珝。但是,高阳公主不由分说的一顿训斥,已经彻底触碰李宽底线,说他可以,说他老婆绝对不行!
武珝见李宽与高阳公主起争执,再说之前已经让裕德等人充军算是惩罚,武珝本着息事宁人的想法准备好言相劝,奈何高阳公主不领情也就罢了,更是对她训斥,这让武珝面色煞白,尴尬不已。
如果不是怀有身孕,武珝绝对上去给她两巴掌,强压着心中怒火,好不容易缓和过来,煞白的脸色浮出几分红润。
高阳公主没想到自己骂的人是楚王妃武珝,多少有些心虚,不过依仗着父皇的宠溺,以及看见李宽面如寒霜,眼中满是杀意的眼神,之前的心虚消失不见,高高在上的昂起头,言语间有些嘲讽之意,道:“楚王妃,听本公主一句劝,有孕在身的人还是在府里养胎重要,别没事胡乱插嘴。若是受了